或人站在離明月比來的台下,緊緊盯著台上的環境。當看到畫像收筆期近,或人挑挑眉,不住的點頭,而後縱身躍上高台,在世人不解的目光中刺破手指,滴血入碟,同時用不容置疑的語氣說道:“用我的血。”
那豐腴的中年婦人眉開眼笑的踏上高台,用早就備好的細針刺破指尖,將湧出的鮮血滴在一方小瓷碟中,喜出望外的對世人道:“畫雪本日首為奴家做了畫像,奴家的確不敢信賴,初見還覺得奴家進了畫紙中了呢。”
明月也笑道:“畫雪舞得暢快淋漓,畫得惟妙惟肖,並且她將舞與畫融會得恰到好處,張弛有度,一點一滴、一顰一笑都動聽心魂,讓人慾罷不能,這般誇姣的才子,小羽士,收了她吧。”
那銅色男人也急躍過來,麵色溫和卻咄咄逼人的說道:“兄弟但是健忘哥哥了?方纔是哥哥不對,擾了你的興趣。不過我這妹子脾氣倔的很,向來講一不二,還請兄弟下台稍等小半刻鐘,不會遲誤你太長時候。”
明月無可何如的被他拽著下樓。
羅琳呼道:“快看快看,那大漢接下第十招了。”
同時候,大漢收回了開朗的大笑聲,高傲得意之色儘顯臉上。
羅琳不覺得然,“有甚麼獵奇特的,武功高強之人不都是這般神采嗎?或許畫雪叮嚀過,功力在某一層次之上的,她都想為其作畫呢。”
世人俄然間全數湧堵了過來,對明月幾人群情紛繁、指指導點,為畫雪打抱不平。
明月挑眉看向世人,公然世人沉迷此中,看得如癡如醉、如夢如幻,竟不知何時畫舞早已翩然停止。半晌,世人方從夢境中走出,頓時,大堂內讚聲、掌聲、喝彩聲此起彼伏、不斷於耳。
明月給了台階,聰明人天然要下。如雪輕柔一笑,善解人意的點頭俯身,“那便費事這位公子了。”
世人看向龍夜炎。龍夜炎皺眉,冷冷道:“既如此,那便算了。”說完頭也不回的拉著明月的手腕就走。
明月扯扯龍夜炎,勸道:“她畫得這般好,就畫一幅唄。”
明月偏頭一瞧,一名深目高鼻、膚色古銅、身形高大的俊朗男人走上高台,不苟談笑,嚴陣以待。
台上,畫雪也是一驚,冷眼射向身側的男人,明顯是在指責他的自作主張。
或人氣勢洶洶的走在前頭,明月剛下樓梯,一陣淩厲的掌風從高台處突襲而來,又快又疾,力道凶悍,兩人立時感遭到濃濃的殺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