腦筋嗡的一聲,想也不想地吻了上去。
半夜子時,修竹院外忽起了一陣馬蹄聲,繼而有零散幾點炊火響聲。
幾道門順次翻開,聽任幾匹馬迅疾入府。
晏祁伸手用力的將她擁住,“幸虧是我。”
“這女人是晏少爺的人,”夜深無趣,門房小廝們公開嘴碎,“冇跑了。”
“你又率性了,”他語有寵溺地說,乾脆打橫將她抱起,但大步往裡屋而去。
男人乃至剛下得了馬來,便見一黑髮白衣女子急跑而來,轉眼間便突入他懷中,“嗯,”男人被撞得小聲地悶哼一聲,伴跟著一陣輕笑,聲音明朗,如同玉石相振,“夫人如此孔殷,也不怕錯認了人?”
溫熱的唇貼著她的額前,緩緩移過眼瞼,細精密密的吻往下延長,夏豆不自主的纖細地打著顫,眼睫掃過晏祁臉頰,輕微的騷動,激發一陣心癢。
“我住在偏配房,”夏豆見晏祁抱著她往正配房走,小聲地斧正道。
剛巧這兩人都穿了新做的春衫,一碧青竹紋直綴,一水綠輕紗羅裙,形貌乍看似是在相偎,無端惹人無窮暇思。
正庭中兩人還是緊緊相擁著,晏祁卻發覺手中觸覺有些不對,低頭細看,果見夏豆隻著薄弱的中衣,素麵披髮,連繡鞋都冇穿一雙。
心臟怦怦的響,毫無章法的跳動,呼吸燙得民氣慌,滿身癱軟成一團泥,夏豆乃至忘了吸氣,她緊緊閉著眼睛,雙手仍然緊緊摟著晏祁的脖子。
夏豆又好氣又好笑,“傻女人!”
“你,”夏豆一開嗓就帶著委曲地哭音,“晏祁。”
兩人交來回回一陣鬨騰,“糖葫蘆,來追我啊,追我啊,”小雲陽錯領悟成他倆在玩追人遊戲,將紙鳶纏線交給丫環,咯咯笑著邁著小短腿跟著跑。
“非...非禮啊,”周彥之漲紅著臉,腳步倉促地今後退了幾步,“那裡來的小丫頭,膽小包天。”
“還,還好嗎,”他喘著粗氣斷斷續續的問,夏豆羞得要命,問的這是甚麼話,她悄悄的回咬了他一口,雙手往下移,摟著他勁瘦的腰,擰了一下。
夏豆一貫就寢淺,偶爾燈火嗶波都能將她驚醒,這時她陡地展開眼,雖一時蒙怔不知外邊是何聲響,心口卻莫名緩慢跳動起來。
“我可看不清,”夏豆摟著他脖子哼聲,溫熱的氣味打在晏祁脖頸處,晏祁將她抱得愈緊,熟門熟路的走向軟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