柔聲之下,晏祁差點紅了眼,兩人倒在鋪著鍛被的羅床上,晏祁狠命吻著她,無師自通地伸舌撬開的她的唇,掃過貝齒,探入上顎,最後卷著她的香舌,膠葛。
“你,”夏豆一開嗓就帶著委曲地哭音,“晏祁。”
映露閣鬨了這麼一場,幸而冇傳出風言風語來。一則世人皆知,五少爺此人脾氣最是難以捉摸,時好時壞,對男女之事確是最不上心,二則王家蜜斯王濮本年尚且十四,見過的都知她生性天真,嘴碎人小女人和周彥之彆有隱情,多少有點說不疇昔。
“你又率性了,”他語有寵溺地說,乾脆打橫將她抱起,但大步往裡屋而去。
“嗯?”晏祁疑聲,“你,你不在,我不美意義住,”她埋頭在他脖頸處,再小小聲的解釋。
正配房是主臥,偏廂是客居,修竹院現在雖是夏豆說了算,但她也不敢等閒就將本身當了屋主。
“姐姐,我抓住他了!”王濮反而對勁洋洋的邀功。
“嘿,竟有內幕不成?”小廝們趕緊拉著那老仆獵奇問,老仆卻故作高深,“高門大戶裡誰家冇點陰私,看破不說破,才活的悠長。”
“嗯,”晏祁喉嚨裡收回一聲輕吼,勾著夏豆的滑軟的小舌頭吮吸,又嫌不過癮,再帶著她探入她的檀口,手掌不自發地貼著她腰線,撫開一小片裡衣,揉著細嫩的裸腰,手掌的溫度熱得燙人,額角沁出點點汗水,呼吸全亂。
溫熱的唇貼著她的額前,緩緩移過眼瞼,細精密密的吻往下延長,夏豆不自主的纖細地打著顫,眼睫掃過晏祁臉頰,輕微的騷動,激發一陣心癢。
晏祁伸手用力的將她擁住,“幸虧是我。”
鴻泥院的下人還是往修竹院跑得勤奮,還打著送東西的名頭。
修竹院疇前最冷僻不過,乃至是周府大家避之的話題,現在一朝勢變,五少爺三天兩端往裡抬東西,九少爺巴不得日日跑去背麵玩,主子們也睜隻眼閉隻眼,任憑修竹院如何,聽任自流。
也有人獵奇:“若真如此,府裡怎還不將人送往帝都去,養在咱府裡算是甚麼事兒?”
“這女人是晏少爺的人,”夜深無趣,門房小廝們公開嘴碎,“冇跑了。”
“喂,你彆跑啊,”王濮還冇認識到不對,見人嗖嗖地跑了,氣呼呼地朝夏豆告狀:“姐姐,你看他溜得跟隻老鼠似的。”
門房老何提著盞燈籠,吃緊忙忙去側門邊扒拉門栓,如此深夜,對方又氣勢洶洶,想必也不是平凡人等。
正庭中兩人還是緊緊相擁著,晏祁卻發覺手中觸覺有些不對,低頭細看,果見夏豆隻著薄弱的中衣,素麵披髮,連繡鞋都冇穿一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