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大毛娘傻眼了。
大毛娘眼都聽直了,“這菜方劑也能拿來做嫁奩?”她是地隧道道的莊戶人家女人,這輩子最遠也就到過青山鎮,那裡聽過如許的事情。
“可不是,俺們也就是地裡刨食的命,可不敢跟那些朱紫比。”大毛娘咬了一大口手裡的肉包子,“這都光拉著你閒扯了,忘了還要乾活呢。”她三口兩口把手裡的包子吃完,葉湘忙又塞給她一個。
葉湘抿著嘴笑,斜睨她,“你說這菜要長大得給它弄多少淘米水?當然,人家那每天吃的都是珍珠米,他們也不愁冇淘米水澆菜,就這菜長大了,洗得用山泉水洗,至於煮,這纔是最講究的,說是水煮用的卻不是水而是湯,要選生了一年蛋的老母雞,加上人蔘枸杞甚麼的寶貴藥材,小火慢燉八個時候,去掉油後取那清湯煮這波菜,完了起鍋裝盤再淋上香油,擺上蘸醬,這盤紅嘴綠鸚哥纔算完。”
葉湘撇撇嘴,“實在這就是一盤水煮波菜。”
大毛娘都快聽傻了,忙點頭,“不一樣,不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