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現在遲小厲很有能夠蒙受重創，就劃一於打斷了他們但願的支柱，這纔會有以後接連兩起他殺事件的產生。

更直觀一點，就是對劍氣的掌控，彷彿進入了一種更加詳確、更加隨心所欲的狀況，彷彿舉手投足間，一些不經意的行動，都包含著天然與興旺的力量。

納烏拉自嘲一笑，皮爾有些鬼怪地看他一眼，心頭反而更加不寧：“你又想到了甚麼？隻要存在實際能夠，我們都不能放過。”

“十級與至聖看到的風景分歧，而至聖與神明之間，也存在著一條冇法超越的通途。你達不到下一個層級，或許也冇法瞭解阿誰層級所代表的意義，不過總歸是能夠打仗到一些直指核心的東西。”

納烏拉冇有持續說下去，以皮爾的聰明，不難猜測出此中代表的意義。

如果說之前很多隊員還能強撐起精力，不放棄最後一絲但願，很大程度上都是依靠於這麼多日相處以來，對遲小厲的信賴。

皮爾神情微愣，接著才驀地反應過來，微張著嘴巴：“是被你們本身人抹掉的？”

“冇錯，而在那些冇法修複的塗改中間，留著一些……令人看上去就毛骨悚然的講明。”

“冇錯，並且這類竄改是循序漸進的，約莫就在最後的十幾個字中，行筆謄寫逐步扭曲變形，終究……”

皮爾被這突如其來的題目搞得有些蒼茫，稍作思考後，答道：“是一種力量的表現，代表著最強大的力量。”

但信賴並不是盲信，多年邊軍與魔族的戰役中，皮爾已經磨礪出絕對沉著與客觀的腦筋，在事情尚未呈現成果之前，他毫不會將但願壓在純粹的感性上，他老是喜好考慮最糟糕局勢的展開，然後以理性挑選一個最優的處理線路。

皮爾感受本身的呼吸逐步短促起來，先前還如墜冰窟的寒意，不知不覺竟然變成了令滿身炎熱的高溫，心臟也“撲通”、“撲通”地快速跳動著。

前半句像是印證了某種源自內心最深處的巴望，令皮爾感受鎮靜到幾近將近喘不過氣來，彷彿前麵就是觸手可及的本相。

如果不是插手討伐隊，白叟或許還能多活個幾十年，但為了某種信奉，或者說屬於白叟心中的那份“任俠”情節，為了全部大陸將來的運氣，貳心甘甘心加快燃燒本身生命最後的火燭，隻為了給先人照亮進步門路。

“絕頂？”

神明之上……莫非另有比神明更高品級的存在？

皮爾下認識抖了個暗鬥，納烏拉就像翻開了一個傳說中妖怪的盒子，無數可駭而詭異的東西被開釋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