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嗎?雄哥就是雄哥,雄才大略,邊防那幾個從戎的哪是敵手呀。”於飛恭維了一句,卻不敢深問。
“不是走貨,是送幾小我到那邊去。”陳老六的聲音低了下來,眼睛炯炯地看著於飛。
“我倒想乾些甚麼實在的事,每天如許混著,時候長了也冇意義,拿著六哥給的錢手有點抖,嗬嗬。”於飛也笑起來。
兩人又天南地北胡亂地侃了一陣。
“對,我忘了你搞過這個的,估計雄哥有能夠是想讓你幫他策劃策劃,出出主張。”
“急甚麼嘛,讓你可著勁地玩另有罪了?要不待會兒我就給老六打個電話,讓他安排你每天都到船埠上扛大包去?”
“我們不說他了,大老闆嘛,說見就能見的?不見就不見吧,我老六還是用飯睡覺泡馬子,哈哈。”
“如何回事呀,雄哥你給說說,讓我也歡暢歡暢。”
“實在說到底也不是雄哥短長,他實際上隻能算二老闆,背後另有個大老闆呢,他也就大老闆的馬前卒,我們呀,連卒子都算不上。不過雄哥此人待人還不錯,跟著他不虧損。”陳老六將聲音完整抬高。
“你小子也曉得拍馬屁?不輕易哦。奉告你,我就是要搞個‘狼來了’的戰術,讓他們嚴峻一下,等他們放鬆了,我也便能夠真的搞一傢夥了。如何樣?想不到吧。”
“對了,前次我給你安排的阿誰小妹,傳聞你半路上放她鴿子了?”周雄冇有看於飛,假裝不經意地問。
“送人?到哪邊呀?”於飛一時冇明白過來,身子抬了抬。
“好啊,幫手癢呢。”於飛順手拿起周雄桌上的一盒煙,抽出一支點上。
於飛排闥出來,映入視線的先是一個精美而高大的大鵬揮動翅膀躍躍欲飛的雕塑,通體暗紅,紅中帶黃,應當是福建的壽山石材質吧。全部鵬鳥被雕得活矯捷現,玄色的眼睛,黃色的喙,色彩都渾然天成,特彆是那雙伸開上舉的翅膀,顯得特彆廣大而逼真。
“如何會呢?我的人一個都不露麵,遙控批示就得。那些人是想財想瘋了的,真覺得我會送他們到那裡那裡去滿地撿金子呢,也就是個釣餌,都打走了,啥都看不出來,嗬嗬。”
他徑直坐電梯上到八樓。門開了,劈麵牆壁上掛了一塊烏黑底黑字的金屬招牌,上麵寫著“大鵬對外貿易有限任務公司”,中間有一個與招牌差未幾大小的大鵬展翅翱翔的平麵標記,就是這裡了。
另一方麵,也給邊防的某些人形成一種假象,以為搞得大動兵戈勞師動眾的,隻不過虛驚了一場,必定是諜報窺伺部分的疑神疑鬼,從而產生麻痹心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