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何啦?閒不住了?到底是當過兵的人。小酒喝喝、小妹泡泡,這日子過的,彆人戀慕還來不及呢。”周雄禁不住一笑。
“如何會呢?我的人一個都不露麵,遙控批示就得。那些人是想財想瘋了的,真覺得我會送他們到那裡那裡去滿地撿金子呢,也就是個釣餌,都打走了,啥都看不出來,嗬嗬。”
“就明天,有困難嗎?”
這話真真假假那裡還辨得清?周雄想想也對,在江湖上混的誰不忌諱這個呀?他走了過來,拍拍於飛的肩膀,“我也就隨便一問,你彆跟那種女人普通見地。歸去吧,跟老六說一聲,明天就過來吧。”於飛起家告彆。
這倒是真相,國際上各個國度對打擊偷渡方麵都是不遺餘力、防備有加的,每年偷渡出去被對方國度(地區)抓住再遣返返來的,都有好幾撥,職員不在少數。
不過周雄這小我城府很深,大要上說是信賴、挺對勁,實際上是不是真的對他信得過、冇有涓滴的戒心?那就難說了,還是得謹慎防備才行。
深夜,肖震的手機收到一條資訊,他細心地看著,皺著眉頭想了一陣。次日,他將夏晨召了返來,奉告他,前兩天的行動,內部冇有題目,不消調查了。
“你都冇見過?嗬嗬,搞得挺奧秘的。”於飛撇嘴笑了笑。
“急甚麼嘛,讓你可著勁地玩另有罪了?要不待會兒我就給老六打個電話,讓他安排你每天都到船埠上扛大包去?”
“你們不是走貨的嗎?如何又搞起偷渡來了?”
“雄哥,可彆老是你們邊防你們邊防的了,我跟它早就已經冇有乾係了。”於飛用心冇接他的阿誰茬。
“你可不能亂去探聽。我也是聽雄哥一次酒後提及才曉得的,叫‘洪哥’吧,我也冇有見過。我們這除了雄哥,誰也冇見過這洪哥,傳聞送人出去的門路都是他給安排的。”
“如何樣?比來都跟著老六乾些甚麼呀?”他問。
那次與周雄會晤後的第二天,陳老六將於飛叫到6離酒吧二樓他的辦公室,對他說:“明天雄哥對你挺對勁,看人看本性,他感覺你發言做事乾脆利落,做人夠義氣,籌辦用你。”
“如許吧,我籌辦把你放到大鵬公司來,就任總經理助理吧,歸我這個總經理批示,你有甚麼定見?”周雄風俗性地問。
“好好,冇乾係了。你可不曉得多好玩,幾百個從戎的被我耍得團團轉,嗬嗬。”周雄很有些對勁。
“不是走貨,是送幾小我到那邊去。”陳老六的聲音低了下來,眼睛炯炯地看著於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