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束束的目光令黎煜感到如鋒芒在背,他額上沁出汗,漸漸彎下腰,雙手微抖地拾起地上的摺子,展開,看清上麵所言,臉上的赤色頃刻減退得一乾二淨。
陣前射殺大將,勾搭外邦,殘害手足……一樁樁罪名數出來不提,更讓黎煜冇有猜想到的是,溫羨竟然不知何時竟然把他藏在太子府密室裡的一樣東西也查了出來,還拿到了雲惠帝跟前。
但是世人的迷惑很快就被解開了,在溫羨因傷冇有上朝的第三天,夙來在早朝上儘力做個隱形人的武安侯卻在雲惠帝要宣佈“無事退朝”時站了出來。
雲惠帝微微眯了眯眼,饒有興趣地問道:“哦,愛卿有何本要奏?”
“是太子府的人冇錯,人的確也是殿下派出去的,可並不是衝著陛下去的。”王川低著頭,看向攥緊的雙手,耳邊迴盪起溫羨與本身說的話,咬了咬牙,霍然抬開端,看向雲惠帝,持續道,“殿下要對於的人是衡陽王,隻不料那些人弄錯了。殿下得知溫大人查到他頭上,就刺殺溫大……”
一旁的顏桁見他反口,不由瞪大了眼睛:“那些刺客的秘聞早被查得清楚明白,可都是太子府的人。”
帝王之家無情,帝王之位孤傲,他可從未沉淪過。
黎燁又灌了兩口酒,瞥見溫羨與黎煊麵前放著的茶盞,就有些不悅地皺了皺眉,“本王再過些日子就回建州了,你們竟然連杯酒都不跟本王喝了?”
恰在這時,大殿外又傳來一聲通報聲,是本該重傷臥床的溫羨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