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低頭看向懷裡的錦盒,抽了抽嘴角,糾結了。
顏妙讓開了路,迎了顏書安三人進屋,比及三人坐下後,才問道:“大哥哥,如何樣,贏了冇有啊?”
顏書宣直接將翻開的錦盒合上,推到顏姝的近前,道:“你彆管她們,這個你收下。”聽到中間彆的三個小女人不約而同地哼哼唧唧起來,他額頭青筋直跳,“也少不了你們仨的,歸去就給你們補上。”
顏書安看了她一眼,又見一旁的顏姝與顏嫣、顏嬌亦是一臉獵奇,不由抿著唇笑了,苗條的手指指了指坐在一旁喝水的顏書宣,表示他當個報喜的喜鵲。
屋渾家都曉得顏嫣這是好色彩,冇有彆的心機,顏妙卻還是打趣她,道:“不知羞呢。”
見三個小女人捂著嘴偷笑,他伸手一一敲了一下,“就曉得你們抖機警,合股坑我呢。”
顏書寧笑道:“可惜我們也是去了才曉得的。”
她歡暢的模樣像隻喜滋滋的百靈鳥,顏書安到了門口,拍了拍她的腦袋,笑道:“就你是個坐不住的。”
顏嫣也抿嘴道:“二姐姐說得冇錯,忒厚此薄彼了。”
言下之意,這玉步搖作為龍舟賽的彩頭,該是五人共享,這會兒衡陽王和溫羨都不要,交給顏家兄弟恰好。
此時,一向冇有開口的顏書寧輕笑了一聲,從溫羨與衡陽王參賽到雲惠帝賜步搖,將委曲說了一回,末端道:“玉步搖本是女兒家用的物什,那溫大人嫌棄纔給了你們三哥,卻被他拿來送給了四mm,可不就是借花獻佛麼?”
顏書宣被堵得無話,愣神間,那錦盒就被塞進了他懷裡,等他昂首去看溫羨時,隻看到一道牙色的背影遠去。
他眼裡精光閃閃,一旁的顏書安和顏書寧相視一笑,那裡還猜不到他的心機。
厚此薄彼的事情,他做不來,幾個mm他一樣疼。
顏家幾房兄弟姐妹夙來親厚,如許的小抱怨用心的成分家多,實打實的妒忌之意並冇有多少。隻顏姝到底歸家的光陰不久,冇有摸透這一點,此時不美意義收下這貴重的彩頭之禮,輕聲道:“這個我不能收的。”
顏書安、顏書寧並顏書宣則跟在幾個小女人身邊,一個跟著付銀子,一個替小女人拿東西,剩下的一個則謹慎翼翼地護著她們。
這一句話纔出口,不管是顏妙、顏嫣,還是本來低著頭的顏姝都一齊看向了他。
顏嫣已經湊到顏姝麵前,取了步搖出來在顏姝的發間比著,聞聲顏書宣這一句抱怨,便笑嘻嘻隧道:“這玉步搖瞧著就靈透,合著就該是阿姝的冇錯,隻哪有你如許大喇喇地當著我們麵送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