提及來也是巧，婆子的話音方纔落下不久，本來狠惡搖擺的船竟然漸漸地回到了開初的安穩，船艙外響起了一聲喝彩，婆子也眉開眼笑隧道：“可不，這就停了。”

婆子卻瞧得心疼，安撫道：“女人莫怕，這雨呐來得急去的也快，很快就疇昔了啊。”

內裡有人喊了一聲。

溫羨起家，邁步走到了船麵上，江風捲起他的衣襬獵獵。

“草中野兔竄過坡，樹頭畫眉離了窩，江心鯉魚跳出水，……”歌聲悠悠響起，是采茶女甜美的聲音，顏姝悄悄地聽著，跟著悄悄地哼了兩句，不由抿嘴悄悄地笑了。

顏姝卻感覺不是，她微微推開窗戶向內裡望去，入眼的先是月光下波光粼粼的江麵，繼而瞥見了一點搖擺的燈火，連著那笛聲都是從不遠處的另一艘船上收回的。

顏姝昂首向外望去，公然見那艘燈火搖擺的船這會兒飄飄搖搖，船身傾側似是有下沉的跡象。

王婆子也瞧見了那艘之前離得不遠的船彷彿碰到了費事，當即忙不迭地應下了。

常信應了聲“是”，隨即躊躇著開口道：“隻部屬無能，並冇有問出幕後教唆的人是誰？”

“大人，來不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