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而,他再不遊移,右手一伸,一道充滿朝氣的澎湃的生命靈氣罩向苗仁國。隻一會兒,靈氣霧就將苗仁國覆擋住了。生命靈氣不斷鑽入苗仁國體內,帶進勃勃的生機能量,洗滌一遍身材以後逸出體外,帶出病氣和滅亡之氣,然後再度鑽入他的體內,如此幾次不竭。
不過傅樓的答覆,還是令苗玉鳳覺悟過來。她見父親竟然坐起來了,並且還能開口發言,不由地喜極而泣:“父親,好了?!”
此時,天氣已晚。
兩人相互交換修煉心得,雖說苗玉鳳是個修煉天賦,但傅樓勝在知識麵寬廣,見地也廣。相談一晚,各有收成。特彆是苗玉鳳,這些年來她一向滿身心煉氣,其他瀏覽很少,此次是大開眼界,特彆是對傅樓的奇異琴技敬佩不已。
當傅樓看到苗玉鳳的父親苗仁國時,以他如此堅固的表情,都有點心傷了。
傅樓從速躬身道:“長輩傅樓,是苗師妹的師兄,苗伯父好些了嗎?”
“哇”的一聲,苗仁國吐出一大口淤血痰。一隻痰盂飛起來不偏不斜地接住了淤血痰,然後又回到床頭不遠處。
琴聲有如仙樂在房間內環繞……
“咕嚕、咕嚕”聲傳來。苗仁國老臉一紅,道:“餓了。”
傅樓並未就此安息,而是頓時取出七絃瑤琴放在床邊的木圓桌上,開端彈奏起《梵襟曲》來。
此時苗玉鳳秀目微閉,正沉浸在琴聲中,一時之間冇有重視到她父親的問話。
垂垂地……
苗仁國聽完後,一會兒喜一會兒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