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濁音定睛,發明是墨染塵身上的佩玉。
想在後宮安身,想為阮家昭雪,想救出嫂嫂,就不能如此坐以待斃!
阮濁音暗叫一聲糟糕。
眨眼工夫到了跟前,言喜才發明是哭得梨花帶雨的寧嫣兒。
就差跪下求阮濁音好好安息了。
“娘娘,你還是好好歇著吧,既然病了,何必強撐著去見那幫妃子呢?”碧水冇忍住,眼淚吧嗒吧嗒往下掉。
梳洗一番,阮濁音未施粉黛,病懨懨的模樣去了養心殿。
說著,又開口道,“昨日本宮回門,返來得晚了些,自知分歧宮規,又三兩句話惹得寧貴妃氣暈疇昔,展轉反側一晚實在難以入眠,以是才一早就來皇上這裡領罰。”
昨夜墨染塵來為寧嫣兒撐腰,倒是提示她了。
免得阿誰男人挑理。
可惜墜子一角的玉珠墜子被摔裂開,讓這佩玉多了幾分高聳之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