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說甚麼?你清楚就是冒充的,哼,大長老,你本日讓人冒充謝林,是甚麼意義?”族老猛地站起來,看著淺笑著的大長老一甩袖子:“大長老莫不是太閒了?”
“帶上來。”大長老衝著門外說了聲。
“你說。”二長老比了個請的姿式,便又逗弄起了桌上的畫眉鳥兒。
“倒不比族老落拓。”大長老看了眼端木言,笑嗬嗬的說道。
兩個侍衛壓著一人走了出去,隻見那人充滿皺紋的臉上儘是滄桑,頭髮斑白,佝僂著腰。
“剛纔,我可見族長在那耍猴來著,如何,隻許你耍,不準我們大長老耍啦?”二長老掏了掏耳朵,把指甲裡的耳屎往外彈了彈。
“謝林,既然我們的目標一樣,那我也不說甚麼,把你曉得的都說出來吧。”大長老笑了笑,用帕子狠狠的擦著剛纔扶謝林的那隻手。
“謝林,有甚麼委曲,能夠跟我們說,畢竟你也曾是我們端家的人,落得這般地步,我也是於心不忍啊。”大長老扶起跪坐在地上的謝林,暖和的說道。
“族老纔是真的落拓呢,是吧?阿言。”二長老翹著二郎腿,也看了看端木言,便逗起放在桌上籠子裡的畫眉鳥。“啾啾。”端木言站在一側,微淺笑了笑,冇有說甚麼,不過那隻畫眉鳥,因為有人逗著,歡暢的叫了起來。
“都鬨夠了冇有?”族老又是一拍桌子,瞪著麵前的幾人惡狠狠的問道。“找個跟我曾經的部下類似之人,就在這裡搞風搞雨,大長老,彆忘了,這但是端家宗院,不是雜耍的處所。”
“不熟諳。”族老眼睛微縮,袖下的左手不自感覺攥了起來。此人不是早在三十多年前就死了嗎,如何會呈現在這裡。
“二長老,主張你的措詞。”族老坐了下來,朝中間的侍從使了個眼色,便悄悄的品起了杯中的茶。
“哼!端仁明,當年你將我扔下絕壁,老天爺開眼,讓我活了下來,哈哈。”謝林大笑著,臉上卻充滿了淚水。
“說吧,有甚麼事要說。”族老坐在椅子上,半眯著眼,他總感覺本日的大長老有些奇特,但又不曉得是那裡奇特。
“族老,可熟諳麵前之人?”大長老端著茶杯,眯著笑,緩緩的問道。
“都吵夠了冇,還聽不聽我說了?”謝林大喊著。
“哈哈,端仁明你敢說你不熟諳我?”那人披垂著頭髮,猖獗的笑著。“我冇死,你很絕望吧?”
“你是誰?我不熟諳你,你在胡說甚麼?”族老皺著眉,厲聲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