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刺客是堵塞而亡,但不巧的是他的脖子上竟然有兩條勒痕,並且刺客的手指甲縫裡有一些皮屑,但刺客身上並冇有抓痕,更好笑的是那封血書也是假的,刺客身上冇有血痕,那血書的血是從那裡來的?實在,木言另有些奇特,族老,我們端府的刑牢,何時如此仁慈了?”端木談笑著看著族老。
“那刺客招認以後,已懼罪他殺了。”族老冷哼一聲說道。
“哼。”族老看著大長老,二長老冷哼一聲,本來他想悄悄措置了端木言,冇想到一貫不管甚麼是的大長老,竟然拉著二長老來這裡旁聽,真是氣煞他也。
“端木言,好大的膽量,你可知罪?”族老厲聲道。
“此話怎解?”大長老摸了摸本身斑白的鬍子,笑著問道。
“族老這般說話,也過分牽強,我看定是內奸所為,就看誰身上有抓痕,誰就是凶手。”二長老閉著眼,翹著二郎腿,一抖一抖的說道。
“以是,木言本日便是來與那刺客對峙的,如何不見那刺客呢?”端木言眨了眨眼睛,笑著說道。
“也是,不過真是委曲了我們木言了。”二長老哈哈笑了一聲,便看著端木言說道。
“府中侍衛下人無數,還要一個一個的查嗎?我看此事便就作罷,你們都下去吧。”族老冷哼一聲,皺著眉說道。
“二長老,既然族老說此事作罷,那我們也就不要究查了,彆忘了本日我們找族老但是有要事要商討的。”大長老輕抿一口溫茶,笑了笑。
“把那刺客帶上來。”大長老出聲道。族老一聽大長老說要帶刺客的屍身上堂,便狠狠的瞪了他一眼,但也冇有出聲禁止。
“便是死無對證,又怎能證明那刺客說的是真的,而不是誣告於我?族老未免過分果斷了。”
“不必急著走,你便在一旁聽著吧。”大長老端著茶杯,笑眯眯的看著端木言。
“哼,天然是他的翅膀,武林中不乏一些技藝高強之人。”
端木言悄悄把玩著腕上的鐲子,眼神不經意間飄向了一個方向,定了一會兒,隨即直視著族老,漫不經心的說道。
“族老,若真如木言所說,這是他殺,而不是他殺,那誰又能在重兵扼守下的大牢輕而易舉的殺死重犯,然後又輕而易舉的分開呢?”大長老慢悠悠的端起茶杯,落拓地吹了吹。
“不急,宗府中有如此狠辣之人,我們也不放心啊,還是查查的好。”二長老展開眼,喝了口涼茶,抖著腿說道。
“木言無罪可知亦無罪可認,族老莫不要冤枉了好人,令奸佞之人得逞。”端木言見無人讓她坐下,便直直的站著,不緊不慢的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