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太傅,還是得饒人處且饒人吧。我那mm這幾日在監獄,也算是得了些經驗。”端木暻看著說不出話的王太傅,笑了笑。
“放心,端木言一向銘記在心。”說完,端木言便上了子佩的馬車,朝端府走去。車上的風鈴,跟著風玲玲的響著,像是在唱歌。
仆人把火盆放到了門口,端英磊拉著端木言的手跨過了火盆,又讓端木言用柚子葉洗了洗手,“阿言,先去房間梳洗一番,爹爹已經叮嚀廚房,做了些阿言最喜好吃的小吃。”
王太傅已經命令放人,京兆尹天然不會獲咎比來風頭最盛的端木暻,倉猝的吧端木言放了出來。
王太傅一聽端木暻這話,站起來,怒道:“小子無禮,殺人償命,本是天經地義。”說完便背動手,想要分開。
“爹爹,阿言是誌願的,阿言一貫欽慕於北容王。”端木言為端英磊斟了杯茶,笑著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