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與劉尚書之女,自小密切。阿言還是考慮清楚的好。”
“恩,八角如何這麼歡暢?”端木暻看著傻笑的八角問道。
“放心,端木言一向銘記在心。”說完,端木言便上了子佩的馬車,朝端府走去。車上的風鈴,跟著風玲玲的響著,像是在唱歌。
“都退下。”王太傅讓侍衛們退下後,便哈哈笑了兩聲,說道:“隻不過是與賢侄開個打趣罷了,賢侄莫要見怪。既然端木言與倉兒的死無關,那老夫定是要放人的,冤枉了令妹,還望莫要指責。”王太傅內心恨極了,但想到端木暻暗藏在南元王跟前一年不足,好些事情,說不定他真的曉得,並且留有證據,何況又有北容王那座大山壓著,他隻能忍下這口氣。
端府門口,端英磊在內裡等待著,直到瞥見那輛掛著風鈴的馬車,嘴角勾起了笑意。
“能與阿瑤做一世姐妹,共同餬口,阿言非常滿足。”端木言壓下內心的酸苦,笑著說道。
“王太傅,還是得饒人處且饒人吧。我那mm這幾日在監獄,也算是得了些經驗。”端木暻看著說不出話的王太傅,笑了笑。
“不了,好久未見爹爹,現在有些馳念。”端木言看了看馬車內裡白茫茫的六合,歎了一口氣說道。從今今後,她曾經為之儘力的統統的東西,都不再屬於她。
“蜜斯,不回聽雨軒了嗎?”子佩有些難過的看著端木言。
“哼,端木言操縱天災,歹意殛斃彆人,證據確實。”王太傅冷哼一聲,瞪眼著端木暻。
雪,像梅花般飄散在空中,遮住了行人的眼。北風像刀子般,劃在人的臉上,冰冷,砭骨。
王太傅已經命令放人,京兆尹天然不會獲咎比來風頭最盛的端木暻,倉猝的吧端木言放了出來。
王太傅看了端木暻一眼,冇有說話,便又轉向了湖麵。端木暻摸了摸鼻子,悄悄笑了笑,便站在王太傅身邊,不在言語。約莫一刻鐘的時候,王太傅猛地一提釣竿,隻見一條大魚懸在魚鉤之上。王太傅把魚收到桶裡,看著中間的端木暻說道:“我知你所求何事,老夫不肯難堪與你,你還是走吧。”
端木暻老遠便看到王太傅,在湖邊垂釣,很有一番“孤舟蓑笠翁,獨釣寒江雪。”的意味,走到跟前,對著王太傅說道:“太傅,好雅興。”
王太傅一聽端木暻這話,站起來,怒道:“小子無禮,殺人償命,本是天經地義。”說完便背動手,想要分開。
“太傅,你慌甚麼?我怕是不能在你這裡做客的,今早來太傅府時,北容王便交代過,完過後,要去梅林賞雪觀梅的。”端木暻看了看不遠處的侍衛,笑著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