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錢以後我每天還是一副大老粗的模樣,這都是用心的,跟那些勢利眼們對著乾,讓我有種抨擊的快感。當時邵逸夫大老闆約我在半島旅店見麵。之前做武行的時候,常常路過半島旅店,想走出來看一看都不敢,好不輕易有機遇出來了,連地毯都不敢踩。紅了以後竟然會被邵氏大老闆約去那邊喝下午茶,我就感覺很高興,帶了8個立室班的人,用心穿戴牛仔褲和背心大搖大擺走出來,統統人都瞥見是成龍來了。辦事員從速過來講:“對不起成先生,我們這裡不能穿背心的。”我說:“哦?不能穿背心啊?那你給我找一件襯衫來啊。”人家就拿了一件襯衣給我,我隨便穿上,也不扣釦子,就跟邵逸夫談天喝茶。第二天,我又去那邊跟人見麵,上身穿戴襯衫,上麵穿戴一條短褲,又是大搖大擺走出來,辦事員隻好又過來講:“對不起成先生,我們這裡不能穿短褲的。”我又說:“好啊,那你幫我找一條褲子來啊。”人家把褲子給我,我就在旅店內裡喝咖啡的處所穿褲子,穿起來以後用心拉鍊也不拉。這兩次中間都有很多人在看,指指導點的,我內心就感覺很爽,那些有錢人每天打扮得衣冠楚楚,我偏不如許,就是要粉碎你們的端方,你們也不敢因為我這副模樣就看不起我。
從冇錢到有錢,從亂費錢到做慈悲,我也在一起生長。我不介懷彆人說我冇文明、發作戶,我本身也確切有過那樣的階段,但現在曉得把錢花在該花的處所了。
等羅維導演一走出來,她頓時就迎上去,聲音很嗲地說羅導演啊,如何如何啊,我心想此人如何這麼壞,真噁心。
有一陣在北京,幾家常去的餐廳吃煩了,同事帶我去一個越南小館,我們七小我點了一堆,最後結賬是700多塊,我說,“好便宜啊!”大師就說,大哥,如許一個小館子700多塊那裡便宜。我就想本身平時請大師用飯,哪一頓都要好幾萬,也不看賬單,就直接具名。平時隻要我早晨去會所跟人開會,每天也都會請那邊的事情職員吃宵夜。這些都算我賬上,怪不得嬌姐曾經跟我的朋友開打趣,就但願我多完工,進了劇組每天拍戲,不但把請人用飯的錢省下來,還能夠贏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