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是這一回,我在美國插手了真正的“成龍電影”的首映式。走在紅毯中間,拍照機拍照機不竭地閃光,人們大聲尖叫著我的名字,這一刻,我曉得本身勝利了。在那以後,我的三部香港電影《轟隆火》《差人故事4:簡樸任務》《一個好人》也連續在美國發行。拍攝《一個好人》期間,我受邀在好萊塢的中國劇院內裡留下了掌印、足跡和署名。
本來史泰龍是用心要讓我到片場看他,還特地把上午的戲份提早,就掐著時候,讓我到達的時候正都雅到他們拍最後一個鏡頭。厥後他帶我去他的扮裝車,一上去他就把電視翻開,內裡正在播放一盤錄影帶,我一看,竟然是我的電影!接著他把櫃子拉開,內裡齊刷刷都是我的電影!
他說:“每當冇有靈感的時候(When we run out of ideas),我們就會看你的錄影帶。我們都在學你的東西,我真的很賞識你,感謝此次你能來。”當時候我英文很差,我們倆對話還要通過翻譯,本身就隻能說兩三句“Thank you so much, I’m so happy。 You are my idol ”之類的話。
我帶著立室班剛到美國的時候,一開端也被彆人瞧不起。第一,英文不敷好;第二,人家也不曉得你到底有多大本事。剛到那邊,隻是給人留下不守端方的印象。這是因為東西方事情氣勢的差彆。舉例來講,西方的片場講究各司其職,每小我都有非常明白而詳確的合作。抓電線的就賣力抓電線,裝鏡頭的就賣力裝鏡頭,打燈的就賣力打燈,你不能去碰人家的事情。我們的事情體例則是大師都是全才,現場需求做甚麼活,都是順手就乾,為的是效力。
我看了看監督器,臉上很安靜:“不敷好,再來一個。”大師都傻了,過來講:“明顯很好啊!為甚麼要再來?很傷害啊!”我冇理他們,用中文低聲問伍剛:“行不可?”“大哥,冇題目。”伍剛又做了一遍。我麵不改色:“不可,再來。”第三遍以後,我喊OK,過了。伍剛的手、肘、膝樞紐全數腫了在流血,我也很心疼,但我曉得這三個行動以後,冇有人敢再看不起立室班。實在對我們這些從小就受艱苦練習的人來講,這點小傷真的不算甚麼,但在老外眼裡,他們感覺我們的確不是人,完成的是不成能完成的任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