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晚,他締造了一個新的她,如烈火使鳳凰涅槃。她不再計算號衣太透露,珠寶太貴重,她擔得起這份殊榮,被寵嬖的女人,有資格傲視天下。
舞曲變得激昂,寧致遠幾個快步,抓住薄雲,緊扣住她的腰,熱烈的唇貼上她的脖子,薄雲猛地後仰下腰,他隨之俯身,看進她眼底去。
寧致遠淺笑:“感謝嘉獎,我就是如許的人。人生如戲,我必須是配角。而你,莫非想當炮灰嗎?”
他眼裡寫滿讚成和巴望,她瞥見他額角汗濕,而她本身早已香汗淋漓,胸脯起伏。他們的呼吸是同一個節拍,心跳照應著相互。
她清澈的眼睛裡彷彿含著淚水,低聲問:“你還是死Xing不改,做甚麼事都喜好搞噱頭,嘩眾取寵。”
晚會持續到淩晨,寧致遠才帶著薄雲上車回家。她鑽進勞斯萊斯禮車,第一件事就是癱倒在坐椅上。寧致遠哈腰替她脫去高跟鞋,按摩痠痛的小腿,輕柔地轉動腳踝。
“我在坐位上等著你。”他在她臉頰輕吻,和順似水地說。
寧致遠和身邊朋友聊著天,眼角餘光在她身上流連不去。有男人來邀舞,薄雲大風雅方地,和分歧的人跳了幾支舞,說些不痛不癢的閒話。
琴聲激昂,文雅纏綿的小提琴對熱烈如火的鋼琴欲拒還迎,有如舞池裡這一對,旁若無人地調情。
“好啦好啦,今晚你不是玩得很高興嗎?翡翠你彆假裝不喜好。你妒忌證明你愛我,我好滿足。”
楊柳也翻開她的手袋,拿出吸油麪紙,主動跟薄雲分享。
“對,我要你像我愛你如許愛著我!”
“歸去洗個熱水澡就舒暢了。”
薄雲閃身進屋,這才鬆弛下來,累極,胸膛裡滿滿的都是說不出的龐大情感——不敢置信的幸運。這五年婚姻餬口,不是不歡愉,隻是那歡愉好似垂垂變成細水長流,按部就班的平常日子,好久冇有如許刺激了!
“你說甚麼?”
樂聲在最高亢的處所戛但是止,他們的舞步也精確地停止,二人相擁而立,都在喘氣,寧致遠的手指和順地扒開她臉上汗濕的頭髮,深深地諦視她,薄雲清楚瞥見,他瞳孔裡本身的臉,那不再是阿誰脆弱的小女人,而是一個倒置眾生的美人。
這晚,伉儷二人各自出色,那眼神的比武卻從冇停止,不管隔著多少衣香鬢影,都不會錯過對方的一顰一笑。
“過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