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過獎!”
人群散去,寧致遠親手倒一杯香檳給她,薄雲一口氣喝下。他親身扶她走出會場,陪她走到密斯歇息室門口。
“對,我要你像我愛你如許愛著我!”
“歸去洗個熱水澡就舒暢了。”
“好啦好啦,今晚你不是玩得很高興嗎?翡翠你彆假裝不喜好。你妒忌證明你愛我,我好滿足。”
她鬆開腿,今後滑步,一手攀住他的脖子,胸脯緊貼,把他往身前帶。而奸刁的另一隻手,則悄悄探入他洋裝內,在他胸前敏感的點上畫圈。
她清澈的眼睛裡彷彿含著淚水,低聲問:“你還是死Xing不改,做甚麼事都喜好搞噱頭,嘩眾取寵。”
現在她逼真感遭到,他的慾望硬邦邦地抵住她的柔嫩之地,她掐他的胳膊,而他隻是邪笑著凝睇她,享用她的難堪與羞怯。
薄雲憤恚,趁著音樂的節拍旋開,想要離開他的度量。寧致遠哪肯放手,趁她回身,敏捷拉住她雙腕,往胸前一帶,薄雲雙臂交叉環抱,被他鎖在腰部,緊緊地貼在他身上。
寧致遠淺笑:“感謝嘉獎,我就是如許的人。人生如戲,我必須是配角。而你,莫非想當炮灰嗎?”
有人從洗手間出來,無巧不成書,恰是楊柳。薄雲對她點點頭,在洗手檯前,翻開手袋,取出粉盒和口紅,麵對鏡子補妝。
“我在坐位上等著你。”他在她臉頰輕吻,和順似水地說。
今晚,他締造了一個新的她,如烈火使鳳凰涅槃。她不再計算號衣太透露,珠寶太貴重,她擔得起這份殊榮,被寵嬖的女人,有資格傲視天下。
火花四濺,他貼得如膠似漆,結實的雙腿隔著紗裙和她摩擦,傳達出激烈的掌控意味。
楊柳笑眯眯地,毫無顧忌地把手伸進號衣內裡,把那對聞名的龐大球體清算好,塞回內衣裡,那波瀾澎湃,看得薄雲膽戰心驚。凡事過猶不及,奪目到必然程度,反而失卻調和的美感。
他低語:“做得很好,再多給我一點……”
他眼裡寫滿讚成和巴望,她瞥見他額角汗濕,而她本身早已香汗淋漓,胸脯起伏。他們的呼吸是同一個節拍,心跳照應著相互。
舞曲變得激昂,寧致遠幾個快步,抓住薄雲,緊扣住她的腰,熱烈的唇貼上她的脖子,薄雲猛地後仰下腰,他隨之俯身,看進她眼底去。
薄雲閃身進屋,這才鬆弛下來,累極,胸膛裡滿滿的都是說不出的龐大情感——不敢置信的幸運。這五年婚姻餬口,不是不歡愉,隻是那歡愉好似垂垂變成細水長流,按部就班的平常日子,好久冇有如許刺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