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明聽了，倒是目瞪口呆：“《易筋經》？《洗髓經》？那不是少林秘傳，傳聞是達摩老祖所作的無上內功絕學？”

當下將《易筋經》、《洗髓經》原文先說與蘇明，直到蘇明記得字字清楚，倒背如流，纔開端一句一句講解此中之意，並將練法一一傳授。

“各種法門，聽起來固然多，但細提及來，不過乎由外而內，或由內而外兩種。八極拳的哼哈二音，形意門的豺狼雷音，都是先練筋骨，以筋骨震驚，迸發雷音，先練骨髓，然後到內臟，最後貫穿滿身。如武當的大蟾氣、莽牛勁，則是道家正宗法門，先練內臟，內臟鼓起如雷轟鳴，熬煉骨髓，最後才修煉筋骨。

抖了約莫半個時候，李書文放手，蘇明隻感覺本身滿身的骨頭彷彿散架了一樣，渾身癱軟，一點力量都提不起來。

“《易筋經》練習以後，有內壯神勇，外壯神力的服從。《易筋經》分為內經和外經，內經練內，外經練外，各十二式。”

蘇明點點頭，道：“師父，我必然會儘力的。”

《易筋經》有泛論、膜論、內壯論、揉法、采精華法五篇。《洗髓經》有泛論、無始鐘氣篇、四大假合篇、凡聖同歸篇、物我分歧篇、行住坐臥篇、洗髓複原篇七篇。固然假合達摩老祖之名，但是通篇有清虛、陰陽、元氣等詞，明顯是道家術語，非佛家之語。

蘇明如這天日苦修，在哼哈二音煉髓之下，身材本質又垂垂加強，卻仍然冇有進入暗勁的境地。

“厥後因為這個彆例傳法太難，尚雲祥先生偶爾之間，想出了一個彆例，讓門徒們用手摸貓。貓和豺狼是一樣的，平時總哼著“嗯”的一股聲響個不斷，身材也在不斷震驚。藉著貓的震驚，體味豺狼雷音，尚雲祥先生也是彆出機杼。”

由此可見，《易筋經》和《洗髓經》本是羽士所做，假托達摩老祖之名，覺得傳播罷了。

“《易筋經》自外而內，《洗髓經》自內而外。我現在能有些許成績，此二經功不成冇。”

李書文說到這裡，彷彿到了興頭上，道：“之前形意門的前輩傳法，帶門徒去寺廟裡，敲鐘作響，讓門徒感悟，明白了就是明白了，不明白就不明白，也不說破。”

蘇明則口誦《易筋經》：“譯曰，佛祖粗心，謂登正果者，其初基有二：一曰清虛，一曰脫換。能清虛則無障，能脫換則無礙。無礙無障，始可入定出定矣。知乎此，則進道有其基矣。所雲清虛者，洗髓是也；脫換者，易筋是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