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對眼，這對耳……毀得好。”歸海嚴厲道，“它們讓我成為彆人的傀儡，手中的棋子，做了太多冇法彌補的禍事，我僅僅是瞎了聾了，真是太便宜了。”

“歸海，你彆衝動！”曉輝恐怕歸海再次自殘，忙出聲安慰。

“父親……”子微苦笑道，“預知術不是萬事通，有很多事情，打算趕不上竄改，將來不時候刻都在竄改！您倒是應當調集年長的族人，想想禹侯族有何仇敵，可否有應對之策？”

歸海不滿道：“林曉輝，你乾嗎推我？”“誰推你了？我走在你前麵啊！”曉輝扭頭看向歸海，想起他聽不見，拍拍歸海搭在本身肩上的手，提示二人的位置，嘟囔著：“我還思疑是你推我呢？”

“那你怕甚麼？不對……你，你聽到我說話了？”曉輝俄然覺悟，又驚又喜地特長在歸海麵前亂擺，“看獲得嗎？看獲得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