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潤清麵色淡然,隨即話音一轉,扣問道:“念念,聽許軍醫說你的醫術高超,尤在他之上,此次若不是有你,隻怕天底下冇有第二小我敢給我拔箭。”
柳映水有些懵。
柳映水直視著蕭潤清的眼睛,笑著反問道:“殿下,你是在鞠問我嗎?”
並且,這類危急關頭,蕭潤清肯留在此處養傷,必然是對聞照非常信賴。
柳映水和聞照一前一後走了出來,發明裡頭竟然站著一個未曾見過麵的黑衣人,此人脖子上還繫著玄色麵巾。
想著想著,柳映水的思路又不曉得飛到了那邊。
聞照忍不住勾了勾唇,笑得如沐東風。
柳映水現在聞聲如許的話,都已經能夠心如止水的答覆道:“你知不曉得你說話的時候嘴巴很臭?”
柳映水淡聲道:“我母親生我的時候難產,厥後落下病根,我父親專門尋了位醫女貼身照顧,母親故去以後,她便收我為徒,教我醫理,直到兩年前她因思念故鄉,才分開了國公府,以是我纔會醫術,殿下另有甚麼想曉得的嗎?”
俄然見他這般端莊地解釋,柳映水另有些無所適從。
柳映水用手將亂糟糟的頭髮梳成馬尾,再穿上那身玄色雲錦做的衣裳,袖子寬廣大大的且不說,衣襬竟直接拖到了地上。
見柳映水不悅,蕭潤清一時有些無措,趕緊朝著聞照使眼色。
聞言,蕭潤清頓了頓,思忖著問:“隻是,疇前從未傳聞過你精通醫理,不知你師承何人?”
蕭潤清抿了抿唇,持續道:“青竹已經去領罰了,等他返來,我會讓他親身給你報歉,還望你諒解他的不對。”
柳映水後知後覺,本來那人是聞照的部下。
聞照本來隻是感覺好玩,但是看到柳映水那盈盈一握的細腰,眉眼中忍不住流暴露幾分不悅。
聞照瞥見柳映水故作深沉的側臉,內心又冇出處地想要逗她。
柳映水:“……”
蕭潤清無法看向柳映水,道:“念念,你彆活力,比來產生了太多事,是我疑神疑鬼,一時冇重視語氣,下次不會了。”
見有人走近,那黑衣人朝著柳映水的方向點頭表示。
蕭潤清趕緊開口道:“對了,昨晚你假死以後,趙成去了一個處所,你想不想曉得他去見了誰?”
固然成心避開聞照的方向,但他還是瞧見了。
柳映水冇有像平常那樣與聞照嗆聲,反而順勢點了點頭,道:“你現在是威風凜冽的大將軍,天然不明白我們這些被放逐之人的痛苦之處,吃不飽穿不暖都是平常事,你覺得我還是曾經風景無窮的國公府大蜜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