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衣人當即退了出去。
蕭潤清半靠在榻邊,朝著柳映水扣問道:“你的傷如何樣了?”
莫非此中有甚麼變故?
固然他報歉很快,但柳映水內心就是不爽。
蕭潤清抿了抿唇,持續道:“青竹已經去領罰了,等他返來,我會讓他親身給你報歉,還望你諒解他的不對。”
柳映水後知後覺,本來那人是聞照的部下。
柳映水:“……”
營帳前的保衛出來通報,稍後道:“安王殿下請你們出來。”
蕭潤清麵色淡然,隨即話音一轉,扣問道:“念念,聽許軍醫說你的醫術高超,尤在他之上,此次若不是有你,隻怕天底下冇有第二小我敢給我拔箭。”
“他們不給你飯吃嗎?餓得跟個瘦猴似的。”
小小年紀,未免心機太重。
柳映水淡聲道:“我母親生我的時候難產,厥後落下病根,我父親專門尋了位醫女貼身照顧,母親故去以後,她便收我為徒,教我醫理,直到兩年前她因思念故鄉,才分開了國公府,以是我纔會醫術,殿下另有甚麼想曉得的嗎?”
聲音從她身後響起來,是聞照的聲音。
柳映水上前一步道:“我並未怪他,我曉得他不是用心的,你實在不消如許。”
她話都冇應,直接回身往外走去。
柳映水向人借來剪刀,直接將衣襬剪了一大截,趁便將袖子也剪去了一部分,腰間繫上腰帶,勉強將聞照的衣服穿在了身上。
柳映水哼笑一聲,“我明天就讓你瞧瞧甚麼叫強扭的瓜剪一刀就甜了!”
柳映水搖點頭:“不礙事,都是皮外傷,養養就好了,你呢?你感覺如何樣?”
“你先出去吧。”
誰料聞照把臉扭到一邊,脾氣看著比柳映水還衝。
蕭潤清無法看向柳映水,道:“念念,你彆活力,比來產生了太多事,是我疑神疑鬼,一時冇重視語氣,下次不會了。”
聞照瞥見柳映水故作深沉的側臉,內心又冇出處地想要逗她。
“無妨。”
“咳。”
柳映水率先邁開步子,忍不住問:“你和安王殿下的乾係很好嗎?”
再抬起眼睛時,他的臉上已經揚起了淡淡的笑意,“你如何會這麼想?我隻是有些獵奇罷了,你若不肯說,就當我冇問。”
蕭潤清趕緊開口道:“對了,昨晚你假死以後,趙成去了一個處所,你想不想曉得他去見了誰?”
可書中,蕭扶風和蕭潤清勢如水火,聞照如果和蕭潤清是朋友的話,前麵又如何會變成蕭扶風的嘍囉?
好一個無福消受。
柳映水和聞照一前一後走了出來,發明裡頭竟然站著一個未曾見過麵的黑衣人,此人脖子上還繫著玄色麵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