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如此，他為甚麼又去插手科舉？”

“你感覺那些詩詞是隱士寫的？”

杜蘅拾步來到門房，看到雪雁坐在一張木桌邊上，喝著桃笙給她倒的茶水，她喝了一口，用心在杜蘅麵前暴露了嫌惡的神采，將茶葉末給吐到了地上。

“另有那首海棠的詩，‘隻恐夜深花睡去，故懸燈綵照紅妝’，當時茵席背後的海棠樹，確切掛著幾盞彩色燈籠。完整就是應景而作。總不能這麼巧，他那些隱士朋友，冇事就往海棠樹上掛燈籠？”

杜蘅語氣突然嚴厲起來：“你嫌棄的這一口粗茶，我爺爺喝得，我喝得，偏你一個卑賤的丫環喝不得？”

雪雁雙頰隨即浮起一抹淡紅，說道：“公子不必出言調侃，固然杜家現在已經被貶為百姓，但我想該有的禮節還是要有的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