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嗬嗬,你也知法啊?”
大虎昂首一看,看到酒樓上麵掛著一塊匾額,不由走近了幾步,藉著月光,問道:“老二,你讀的書最多,阿誰是個藥字嗎?”
打是打不過杜蘅了,眼下隻要先歸去救火,再計算一下喪失。
“依我看,五百兩,我們四人分了算了,何必拿回盜窟呢?”二虎道。
三虎和四虎當即去找柴火,全數堆在酒樓四周。
然後明日再打衙門告狀。
二虎察言觀色,曉得大虎已經心動。
大虎取出了一枚火摺子,直接拋在窗上,火勢藉著菜籽油,敏捷覆蓋了整扇窗,又引到了牆下堆放的柴火。
吳雙桂伸手格擋,仍舊被他一腳的巨力直撞而來,踉蹌的退開了一步。
大虎嗬叱了一聲:“這事是吳雙桂跟大當家交洽的,吳雙桂隻要跟大當家說一聲,我們就是死路一條。”
越燒越旺。
現在彷彿反過來了。
紅藥酒樓剛纔不是被他們燒了嗎?
四虎說:“事成以後,吳雙桂不是說另有一半的賞金嗎?”
畢竟二龍山的首要財產,都把握在兩位當家手裡。
“孃舅……”花子期不由看向吳雙桂。
隻要杜蘅稍稍用力,血管就會爆裂。
“冇錯,是紅藥酒樓啊。”二虎茫然。
這事太吊軌了!
“杜蘅,你想如何?這麼多人看著,你總不能殺了我了吧?殺人但是犯法的。”吳雙桂固然大要假裝非常硬氣,但語氣卻已經慫了。
“不對啊,這兒如何另有一家紅藥酒樓?”四虎愣住腳步,指著中間一家酒樓。
“仙居樓打烊都有一個時候了,如果有人碰到了燭台,要起火也早就起了,如何會比及現在才起火?”
吳雙桂交友了很多江湖朋友,也拜了幾個技擊徒弟,磨鍊了一身的筋骨,當即身子一蹲,一腳掃向杜蘅座下的繡墩。
大虎瞪了一眼:“你就想著媳婦!這事等天亮了以後,分開廣陵再群情吧。”
本來把杜蘅引到唱月樓,是為了讓杜蘅給他們做不在場證明。
三虎道:“或許是他疏漏了,冇說清楚。你看,我們來到廣陵以後,說要入夜以後過來跟我們彙合,他也冇過來。派了一個不熟諳的人過來,普通來講,討論的人都得是我們熟諳的人,不然事情敗露了可如何辦?”
頸部的動脈掐在杜蘅手裡。
“他又不是走綠林這條道的,哪有這麼謹慎?彆想了,既然是分號,也一起燒個潔淨。免得去找吳雙桂覆命的時候,他不把剩下五百兩給我們。”二虎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