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蘅臀不離座,一腳踢開了吳雙桂抓來的手。
三虎回想起來,說道:“我剛纔彷彿聽人群情,說甚麼仙居樓,真有能夠燒錯了。”
二虎察言觀色,曉得大虎已經心動。
“嗬嗬,你也知法啊?”
吳雙桂和花子期對望一眼。
木製的直棱繡墩,一腳就被掃裂開了。
現在,仙居樓也早已打烊了,店中無人,還是街坊先發明瞭火勢,開端救火。
吳雙桂交友了很多江湖朋友,也拜了幾個技擊徒弟,磨鍊了一身的筋骨,當即身子一蹲,一腳掃向杜蘅座下的繡墩。
隻要杜蘅稍稍用力,血管就會爆裂。
現在彷彿反過來了。
“大哥,我感覺二哥說的對,彆的不說,我們四個還是光棍呢,不得娶一房媳婦?”三虎賊兮兮的笑著。
他們號稱四虎。
仙居樓火光沖天,街道司的衙役已經趕來,拿著唧筒(一種滅火東西)往火海裡滋水。
紅藥酒樓剛纔不是被他們燒了嗎?
杜蘅嘲笑了一聲,隨即就將吳雙桂甩了出去:“與其在這兒跟我磨蹭,倒不如從速歸去救火。”
“大哥,這錢可真好掙啊,隨便放一把火,就給了五百兩,夠我們二龍山的弟兄吃半年的了。”三虎道。
接著二虎說道:“會不會是分號?”
大虎瞪了一眼:“你就想著媳婦!這事等天亮了以後,分開廣陵再群情吧。”
大虎沉默不語。
大虎道:“吳雙桂上我們二龍山的時候,也冇說分店的事啊,隻說讓我們燒了紅藥酒樓。”
紅藥酒樓和仙居樓都在北麵,但位置是不一樣的,紅藥酒樓更往北一些。
吳雙桂不敢硬碰硬,側身避開,不想杜蘅俄然變拳為爪,倏忽扣住了吳雙桂的脖頸。
杜蘅便不讓他又喘氣的機遇,一拳當胸打到。
“杜蘅,你想如何?這麼多人看著,你總不能殺了我了吧?殺人但是犯法的。”吳雙桂固然大要假裝非常硬氣,但語氣卻已經慫了。
畢竟二龍山的首要財產,都把握在兩位當家手裡。
二虎笑道:“大當家又如何會曉得呢?我們分了錢以後,莫非還回盜窟嗎?”
打是打不過杜蘅了,眼下隻要先歸去救火,再計算一下喪失。
畢竟五百兩啊,對於富商來講,能夠冇有多少,但對於他們這些二龍山的小嘍囉來講,那但是很大一筆錢啊。
吳雙桂心頭一動,看著坐在桌邊,慢條斯理在剝葡萄的杜蘅:“是不是你放的火?”
“你跟著我們……就是想讓我們給你做不在場證明?”花子期彷彿想通了一些事。
“大哥,你考慮一下,我們總不能一輩子當山賊吧?拿著這五百兩本錢,我們去的遠遠的,做個小本買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