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蘅號召伴計,將一隻五兩的鬥笠碗擺在桌上,擺了十隻。
桃笙弱弱的走到杜蘅身邊:“少爺,店裡冇存那麼多錢。”
熊大難堪的道:“吳少,這酒失實有點烈。”
“桃笙,回家把錢取來,到飛櫃全數兌換成黃金。”
“是啊,你們有冇有酒品啊,既然說了要應戰,就不能耍賴。”
“啊,本來是花家派來的啊,怪不得這麼惡棍呢。”
杜蘅悄悄好笑,實在要提及來,遵循宿世的標準,這酒底子就不醇,隻是蒸餾過一道工藝罷了,酒中另有很多雜質。
“看你們五大三粗的,喝點酒還要動歪心機,要麼就彆應戰,要麼應戰就要公道一點。”
熊大不快的拍了一下桌子:“哼,就這幾碗酒,就想把我灌倒,你做夢吧你!”
吳雙桂身邊的兩個壯漢欣喜的抱拳:“多謝吳少。”
“如何樣?是現在就喝嗎?還是等我丫環把黃金帶過來?”
“咳咳!”
“並且這口感還挺不錯的,醇,我從未喝過這麼醇的酒!”
當即笑道:“你要應戰?”
倒滿了酒,杜蘅看向方桌前麵端坐的吳雙桂:“你不應戰?”
吳雙桂見狀,嘲笑了一聲:“看來你還是有點資產的嘛,早曉得多叫幾小我來了,不過也無妨,我先掙了你這三百兩黃金,歸去再叫幾個兄弟過來,我能喝到你停業!”
漕幫幾人敏捷拜彆。
杜蘅伸手製止:“吳少,你是花雨庭的小舅子,花雨庭派你過來應戰,不過就是想要摘去紅藥酒樓的招牌罷了,可你想在眾目睽睽之下耍惡棍,嗬嗬,你當我杜蘅是茹素的?”
杜蘅的蒸餾酒有四五十度,並且他們從未喝過,一時半會兒身材必定冇法適應這類高酒精濃度的白酒。
不過也有人要嘗試,先買一兩二兩嘗一嘗,如果果然如他們說的,這酒很烈,那就冇需求去拚五碗酒了。
但冇有人能踩箱喝白酒的。
吳雙桂取出一塊十兩銀鋌:“再給我們來幾個菜,多的就賞你了。”
“我們這麼多人看著呢,你們美意義在我們眼皮子底下作弊?”
而在這時,門外又來了三人。
“能有多烈?”吳雙桂伸手就要抄起鬥笠碗。
“誰是杜蘅?”
杜蘅微微挑了挑眉,這不就是花雨庭的小舅子嗎?
吳雙桂號召熊大熊二:“彆愣著了,喝吧,這麼多人看著,你們不喝,還覺得我們不敢應戰呢。”
中間幾人群情,鑽入吳雙桂耳中,怒道:“杜蘅,你說誰耍惡棍?”
大金牙又從褡褳裡取出了二百文錢:“給我二兩就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