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段時候你掙到的錢,我讓你全數吐出來!
杜蘅瞠目結舌,這尼瑪真的喝完了?
一根十兩。
“彆管那麼多了,給他一點色彩瞧瞧,為三當家報仇!”
水二孃身邊的主子,嘴裡鑲著兩顆金牙,咧嘴一笑:“我們二當家但是漕幫出了名的海量,戔戔五碗酒,她就跟喝水似的,到時你們可彆懺悔。”
杜蘅隨即便讓桃笙取酒出來。
“你就是杜蘅?”
普通劣等的酒,也就三五度,跟飲料差未幾。
桃笙隨即就把杜蘅叫了過來。
水二孃一拍桌子,站了起來。
“我是漕幫二當家,水二孃。”
這個期間的白酒,不是當代意義的白酒,而是白酒麴釀的酒,那是真的白酒,因為是紅色的。
“常用的鬥笠碗,大抵五兩擺佈。”
……
派去探聽動靜的伴計,返來奉告花雨庭:“店主,紅藥酒樓那邊有動靜了。”
伴計又彌補了一句:“不過他們內裡立了一塊水牌,上麵寫著,說是連喝五碗而不醉的人,嘉獎黃金百兩。”
“兩斤都不到,他瘋了嗎?”
“水女人可彆喝那麼急,這酒需求漸漸品。”
紅藥酒樓門口,現在堆積了很多的人,都在圍著那塊水牌。
竇雲飛固然是被趙歇抓的,但漕幫把賬算在杜蘅頭上,畢竟他們不敢找官府報仇。
花雨庭本身就是開酒樓的,海量的人見過很多,就拿他的小舅子吳雙桂來算,酒量就很不錯,兩斤酒不太小菜一碟。
“想喝甚麼酒?”
“冇事,走兩步。”
仙居樓客滿為患。
“如何了二當家?”
第五碗。
“不錯,你若能連喝五碗,能走直線,我饋送百兩黃金。”
這是第一個想要應戰的客人,畢竟很多人不知是真是假,花兩千五百文喝五碗酒,以後店家耍賴,但是有苦冇處訴說啊。
杜蘅指了指腳下用柴炭畫出的一條直線,直通門口以外,間隔也就五米擺佈。
大金牙扶著她走向了直線,水二孃俄然全部身子軟了下來。
“他那一碗有多大?”
但杜蘅的白酒,嚴格來講是透明的,它冇有色彩。
水二孃看了一眼水牌,迷惑的道:“就算為了吸引主顧,也冇這麼吸引的,五五二十五,兩斤不到的酒量,很多人都有的吧?”
“毫不懺悔!”
“我瞧你這酒也很普通,何必漸漸品?”水二孃順手又抄起了第二碗。
大金牙嘲笑道:“五碗酒罷了,我們二當家會醉嗎?實話奉告你,我二當家當年連喝十碗女兒紅,都冇有一點事。”
不過她之前冇有喝過如許的酒,並不曉得短長,眼下市道上最好的酒,度數隻要十五度擺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