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陳悶睡到快十一點鐘才行,還是被憋醒的,從速爬起來上廁所。
這一練就是三個小時,陳明來的時候看到倆人在練習,滿頭大汗的,內心非常欣喜。如果部下的人都這麼儘力,拿冠軍還不時輕而易舉的事情?
姚生一邊承諾一邊跑過來開門,道:“我靠!你乾嗎去了?”
“如何樣?我的練習師很專業吧?”趙如花坐在劈麵說道。
接著是耐力彈跳測試。羅傑命人取了跳高杆來,調到了三十厘米,讓陳悶從一側跳到另一側,落地後立即再跳回原地,如此不斷歇幾次跳,直到羅傑喊停才停下。期間陳悶碰到了橫杆,羅傑立即讓他停止重新跳,直到他感覺能夠了為止。
而這時,他腦海裡不曉得如何的,卻想起了當日宮璿遞給本身紙巾的景象。本身一樣的累,一樣的汗流不止。越想,本身就越感覺好笑。當時,本身還傻乎乎地非要買一包紙還給人家,實在是夠愣的。
陳悶趕回宿舍,特地去了姚生宿舍看他在乾嗎。
“老姚,乾嗎呢?”陳悶拍門問道。
姚生冇有說甚麼,不過問他如何兼顧校隊練習和俱樂部練習,身材如何熬得住。
為了更精準一點,羅傑讓陳悶歇息了幾分鐘,然後再做了一遍,成績有所進步。
陳悶從速說出去遛彎去了,剛返來。
羅傑已經籌辦好了,晚餐以後歇息了一下,便開端陳悶的體能測試。
“用飯了老姚!”陳悶上完廁所返來喊道。
“悶,areyouok?我們還剩最後一項反向拋強力球,完了你便能夠歇息了。”羅傑說道。
陳悶笑了笑,歸去拿東西去洗漱。
陳悶立即復甦過來,收起笑容,換成了一種難堪地傻笑,直說冇甚麼,從速去籌辦測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