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嗝――”魏五滿頭盜汗,老子掉個崖都不死,不是說會必有後福?如何瞧麵前這個瘋顛男人,也不像個技藝超群的隱士高人,倒是,咳咳,像個山間野人...
這廝公然是個賤坯子,不罵他還不可呢!魏五冷哼一聲,舉頭倨傲道:“小哥我姓魏名五!”說到這裡,貳心頭迷惑,媽的,此人說話對答如流――決計不會是甚麼傻子!他方纔說,一巴掌把金吾衛大將軍扇飛?
“停!”魏五一瞪眼,上高低下的細心打量了這個純哥,繼而心頭自忖――媽的,老子竟然還碰到春哥了?我艸,信春哥,身後原地重生?如果春哥信我呢?魏五一瞪眼睛,嘻嘻笑道:“嗯,春哥啊!你的名譽,幾千年後,我便聽聞過了,咳咳,今曰一眼,公然是名不虛傳啊...”
純哥聽到《易脈經》這三個字,眼神一亮,繼而目光望向遠方,仿似勾起了回想,緩緩開口道:“當年,天下人均是讚我道:純哥純爺們,鐵血真男人,父親好兒子,群眾好兄弟,胸口碎大石,雙拳能站人,雙臂能過馬...唉,那真是一段難忘的回想啊...”
初陽的光芒因為山岩的阻遮,忽明忽公開照在東岸峭壁上,以後再從峭壁反彈到河麵,從河麵轉射到對岸樹叢,使那峭壁、水麵、樹叢都顯得奇形怪狀。
“你,你是哪位?”魏五一瞪眼,俄然一拍腦門,駭怪道:“前輩啊,莫非,您是...傳說中的隱士高人?要把畢生內力傳授予我?”說罷,他略一遊移,小聲問道:“還叨教一下,您是姓公羊呢,還是姓公羊呢...”
何止傳聞過你?老子的確快燒香拜你了!魏五見了大名鼎鼎的純哥,心頭衝動不已,倉猝諂笑著問道:“那,純哥,您老武功如此告絕,為甚麼會被人追殺到這裡...”
循著聲兒望去,倒是一間小屋,茅草頂,內裡則是混亂的幾根粗木支撐著,魏五閉著眼躺在床上,蓋著厚棉被,臉麵像一團燒紅的火球,處於半昏倒狀況。
“呃!”瘋汗被魏五這連珠炮似的話噎住了,愣了半天,方纔調咳兩聲,神采賠笑道:“小兄弟,您貴姓啊?”
“咳咳,您老!”魏五乾咳兩聲,恐怕惹怒了這個瘋漢,謹慎翼翼的道:“您老曾經去過都城啊?另有...”魏五老臉一紅,難堪的問道:“那公羊尚武必然是個技藝絕頂的人物了,話說...他是哪根蔥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