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薇點點頭:“屆時,隻怕要請綰綰你多多開解她了,你倆夙來交好,看的出來,鶯兒極喜好你。”
白薇看著崔綰綰悄悄點頭:“你冇想錯。霍憐兒離了漂渺坊,撤除樂籍,托人尋到武大人,終是進了他府中為妾,傳聞,極受寵嬖。不過,武大人邇來常去漂渺坊捧鶯兒的場……”
“裴樂工畢竟是男人,如果能想開些,或許反而能幫鶯兒解高興結,畢竟他們兄妹二人相依為命,豪情非旁人可比。”崔綰綰實在對本身開解鶯兒冇有涓滴信心,隻因為她曾接受過這類傷痛,而後十幾年都未曾真正病癒,又怎能幫的了彆人?
“但願如此。”白薇點點頭,直視著崔綰綰,“綰綰,現在,我最擔憂的,反而是你。”
更何況,在這個期間,伶人本來就是職位低下者。一介舞優,更是性命卑賤,彆說隻是傷了,即便死了,也不過是陪些銀兩罷了。常日裡車馬喧嘩繁華奢糜,一旦出事,那些恭維的人,又有誰會生出一絲絲的顧恤?在那些人的眼裡,樂舞,不過是娛人之末技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