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爺滿腔肝火,自鼻間收回重重的哼聲,繞過他吃緊往內。
“嗯……”跟著男人力道漸重,胭脂終是忍不住吟聲,餘光不安地重視著他的神采,見對方轉眸,忙輕啟朱唇,謹慎翼翼地喚了聲“五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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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是大膽,她竟然敢用簪子傷你。”三夫人重拍桌案,抬首複問道:“周邊的人呢,都冇人攔著的嗎?”
“甚麼?”方伸手欲端茶盞的三夫人麵色大駭,伸手指了白布包著的傷口,不成思議地說道:“這、這是你大嫂傷的?”原覺得是方纔和屋中美婢扯鬨時留下的指痕小傷,此時聽得是被人用簪子抵了喉嚨,忙嚴峻地扯過兒子,湊前就要查抄,“燁兒,如何樣,傷得重不重?”
如何這麼久,莫非方纔爺冇縱情?
“誰叫你去暗裡調戲的,還非跑到秋桐園那邊,恐怕旁人不知你五爺的心機?”兒子如此不開竅,三夫人感覺滿心無法,“你大嫂說的冇錯,就是她真傷了你,彆人也說不得她。”
也不知過了多久,淨房內才規複安靜,響起悉悉索索地換衣聲。披了玄青長袍的五爺靠在軟榻上,沉著臉任由半跪在麵前的美婢為他包紮傷口。對方紅潮未退,彷彿不堪方纔的承歡,楚眸氤氳,似怨似嬌的分外惹人顧恤。五爺心頭煩躁,望著那輕紗薄裳下攏著的妙曼身軀,伸手就擒住女子胸前的柔嫩,肆意揉捏。
五爺憂?地點頭,學個買賣場上的手腕,還得披著逛花樓的名義,正想不通母親到底在防些甚麼。俄然又想到一事,昂首目光晶亮地望著三夫人,“母親,兒子早上,好似聽到祖母同您提了楚家女人的事。”
“可我現在就想要她。”五爺提及昂首,嘀咕道:“歸正大哥遲早都是要冇命的,占著那麼個妙人做甚麼?母親,也怪你,城裡都說楚家大女人生的貌美,為何不早替我去求娶?”
五爺玩弄著女子嬌軟,眼神也更加陰鷙。阿誰女人,太猖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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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此德行,三夫人隻得感喟,“你想也彆想,這事母親不會同意。你大哥娶了嫡出的女人,給你安排個庶出的,算是甚麼意義?現現在家裡的事全都靠著你父親,大爺不過是在家看看帳本,能有多高文為?子燁,旁的先不說,挑媳婦這事,我們不能落在你大哥前麵。若說你真喜好楚家女人,娶個進門做妾也就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