弗恃如有所思,“你在山上時碰過那支筆是吧。看來這支筆比眾妙說的要邪門。如果那人的靈魂也在杜府裡,倒能夠夜裡也招來問一問。”
長生恍然大悟,弗恃是拿她的事做文章好持續留下來,“本來師父你哄人。”
至於那馮廉潔屍身是被親人領歸去安葬了,還是被官差直接扔了,她就不得而知了。長生歎了一口氣,又給那丫環塞了點錢,請她去幫買些紙錢蠟燭,那丫環看在錢的份上,傍晚時候將她要的東西給她送了來。
弗恃上一刻還信誓旦旦一口咬定是那杜公子冤魂不散,下一刻四下無人了,四肢一癱,倒在睡榻上,道了實話,“誰曉得呢。”昨夜他還冇到,那鬼就溜得無影無蹤了,誰曉得是哪一隻孤魂野鬼。
他們是以護送那杜員外回府的來由跟來的,現在把人安然送到,按理說吃過飽飯睡過飽覺也冇來由再留下來了。那杜員外第二日親身來送客,還讓人籌辦了些銀子給他們。
弗恃冇答覆,展開一隻眼來瞅她,他這徒兒是個藏不住苦衷的,“如何了?”
杜員內裡色大變,心想弗恃既是眾妙道長的門徒,也定是世外高人,必不會隨便胡言亂語。如何說也是本身的兒子,生前再如何不濟,父子親情還是在的,一聽到兒子要做冇法投胎,焦急道,“道長可有甚麼體例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