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
“哈哈!本日‘石灰吟’詩成,實在是一件大喪事。至於此次的推舉人選,我看也已經毫無牽掛了。”
半晌,周奉賢開口說道,滿臉的慚愧。
馮慶年心中恨惱,他本來已經勝券在握,恰好米小俠作出了‘石灰吟’。但他不會這麼等閒放棄,緊緊抓住米小俠托乾係走後門的把柄,必然要把米小俠扳倒。
世人一怔,馮慶年的‘詠風’固然不錯,但跟‘石灰吟’比擬,差了何止幾個層次,莫非他還不平氣?
先是‘石灰吟’,現在又是‘墨梅’,一名助教不由連連讚歎。
緊接著第三句,世人又是眉頭一皺,這一句又是平鋪直敘,平平無奇。但他們已經故意機籌辦,等著看米小俠的第四句。
“隻留清氣……滿乾坤……好詩!好詩!”
“隻留清氣滿乾坤!”
米小俠嚇了一跳,趕緊將周奉賢扶起來,笑了笑說道。
“大人,‘石灰吟’當然寫的很好,但究竟是誰寫的,還未可知。”
不要人誇好色彩,隻留清氣滿乾坤!
“‘石灰吟’在前,枉我作詩幾十年,的確是華侈筆墨!”
“好!好詩!絕了!”
並且最首要的是,米小俠藉助這首‘墨梅’,很明白的表達了他的觀點。
世人不由一怔,這才短短幾息的工夫,莫非就想出來了?這麼短的時候,能夠成詩都難,何況是一首好詩,一首堪比‘石灰吟’的好詩?
“米助教,老夫有一個不情之請,不知可否應允。”
“朵朵花開淡墨痕。”
但正在這時,俄然有人趕緊喊道。世人昂首一看,倒是馮慶年。
“大人有話請說,隻要我能做到的,定然從命。”
“大人請出題。”
聽到這話,周奉賢滿臉鎮靜,一把將‘石灰吟’和‘墨梅’的手稿搶到懷裡。
其他助教回過神,紛繁苦笑一陣點頭,接著就聽到一陣撕紙的聲音,其他幾人也把詩作取出來全數給撕了。
“古有曹子建七步成詩,今有米小俠八叉詩成,曹子建才高八鬥,米小俠也不遑多讓!”
所謂命題詩,就是指定題目。即便再剛巧,米小俠也不成能剛好聽到一首好詩,恰好合適周奉賢的題目。
馮慶年心中一喜,這第一句就不好,就算前麵的再好,詩的團體程度也不成能太高。現在他已經開端揣摩說辭,如何指責米小俠抄襲‘石灰吟’。
其他助教也是一陣起鬨,笑著說道。
再看馮慶年,此時已經完整傻眼。連續寫出兩手好詩,他還能說是抄襲,有本領你去抄兩手如許的好詩?更何況最後一首是命題詩,抄襲的能夠性微乎其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