長生猜到對方想問甚麼,卻佯裝氣惱,“你們想讓我把褲子也脫下來?”
“倪蜜斯,有禮。”溫公儀衝倪晨伊抬手施禮。
目睹機會成熟,長生抬手南指,“罷了,不難為你們,旬日之前我在距此三百裡外的義莊,那義莊有厲鬼作怪,我在義莊盤桓了數日,起壇作法,誅殺……”
長生當眾脫下道袍受人查抄,令倪晨伊肝火中燒,“堂堂的大理寺少卿,四品大員,說甚麼負荊請罪呀,我們倪家擔不起!”
目睹長生左肩並無箭傷,溫公儀等人多有不測,那假扮受辱的婦民氣有不甘,上前伸手,觸摸長生後背。
聽得下人通稟,倪晨伊不怒反笑,“哈哈,好你個長生,深藏不露啊。”
見溫公儀不說實話,倪晨伊走向那正在哭泣的婦人,這婦人約莫二十三四歲,身形婀娜,固然髮髻狼藉,卻仍能看出很有姿色。
就在溫公儀走到長生身邊用思疑的眼神斜視之際,長生俄然開口,“等等。”
“你倒漂亮,”倪晨伊也冇好氣兒,“我若被人逼著脫了衣服,你生不活力?”
“委曲道長了,多有獲咎,多有獲咎。”溫公儀連連拱手,作揖賠罪。
“倪蜜斯息怒,我們也是受命行事,”溫公儀衝官兵們擺了擺手,表示世人退走,轉而衝倪晨伊抬手說道,“鄙人公事在身,多有衝犯,他日定去府上負荊請罪。”
倪晨伊也有些難堪,長生所說不無事理,她如果保不下長生,本身也感受丟了麵子,長久的沉默過後,倪晨伊衝溫公儀說道,“溫大人,我與長生朝夕相處,熟知他的本性,煩勞溫大人回奏上官,就說我願為他包管,出了題目,你們能夠往倪府追責。”
“多謝。”倪晨伊抬手伸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