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師兄,你彆太累了……”接過伯兮遞來的水杯,鬱華說道。
“甚麼……”鬱華一驚,“聖上罰了師尊半年的俸祿?”
她說的言辭誠心,竟是讓燕祗動容,也不得不說她提及舊傷,貳內心就騰地起了慚愧與垂憐……
“嗯,昨日夜裡驅蚊香用完了,我也懶得去取,淩晨起來就成這副德行了。”鬱華淡淡的說著,蠻不在乎的模樣。
鬱華小聲嘟囔,“師尊沉著慎重,纔不會呢。”
眼看著杜若和鬱華就要出去了,燕祗一時候卻難以調劑表情,這會兒滿腦筋裡都想著鬱華現在的音容邊幅,她倒是和旁人很談得來,和他便是一副冷情冷酷的模樣,身為她師尊的他有那麼難相處嗎?
鬱華去找伯兮的時候,公然見二師兄伯兮忙得焦頭爛額。
那都雅的眉頭微微皺起。
她說著還不待燕祗首肯,逃也似的就分開了。
“好的,小師妹慢走。”伯兮朝將她送到院子外,就倉猝進屋持續謄寫去了。
“師尊啊……我想是這幾日雨多了些兒,我這胸口以往受傷的處所就悶疼悶疼的,走在人多的處所就提不上來氣……我怕著明日那麼多人都要進宮,我一時忍不住倒下了,失了禮數不說,也扳連了師尊……”
杜若隻是笑:“一會兒師尊瞧見你這副模樣,也定會嚇到。”
“鬱華請坐。”伯兮忙著將椅子上的書拿開,又去桌案前給鬱華倒水。
“二師兄……你如何……”瞧著被書籍快埋住的伯兮,鬱華不由問道。
鬱華的確是惡汗,身子不舒暢,她那裡不舒暢呢?莫非是舊傷複發了?
次日,鬱華走出房的時候,差點冇把杜若嚇到。
鬱華深吸一口氣,方沉聲開口道:“師尊恕罪,明日的芙蓉晏鬱華恐不能去了,但願杜若師兄代我去……”
或許放在彆人那邊不感覺甚麼,但是鬱華她能夠為這和要命的性子是劃一的。
他淡淡的叮嚀,孤鶩已然推著他出了房間。
“我,鬱華,本日中午前定能將這畫掛在師尊書房裡……”鬱華說道,躬身一作揖,“請師尊放下,鬱華不舒暢,先行辭職,請師尊恕罪!”
不過或許是師尊被罰俸半年了,內心不大利落吧,因而想找些事兒來整她?
以鬱華這個視錢如命的性子,天然會將伯兮話的重點放在“罰俸半年”上頭,好半天賦反應過來伯兮師兄話的重點在於藏經閣的書海冇抄完,他們在幫師尊謄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