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酒輕易醉嗎?”
他看著我的神采,笑得有點促狹。“你說,今後要帶我去屈月,教我騎馬射箭,教我打獵,還要請我喝燒刀子,吃烤羊肉。我還冇有來得及答覆去不去,你就威脅我,說我要敢不去就拆了我的鋪子。為了我鋪子的安然,我想……”
“像公主這般仙顏的,長安城裡可找不出第二個,你如不想惹人諦視,今後上街戴上麵紗就是了。”
我慚愧地“啊”了一聲,臉上一片火燒,他大笑,笑得我內心更加不安,又問:“我冇有胡說八道吧?”
他答非所問:“都說你們西域人說話坦直,我本日算是見地了。”
“那得看你喝多少了,是酒都會醉人的。不過以你前次的表示來看,喝一斤應當冇有題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