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何樣了啊?”
側頸一陣刺痛,吹毛立斷的刀刃在蕭玉融脖頸上壓出一道血線。
“那就夠了。”李堯止閉了閉眼,“她還活著,那就夠了。”
再大的生恩養恩,再傾城傾國的容顏,再優勝敷裕的出身,再昌大悠長的申明,都比不上他被蕭玉融占有的大半生。
可謂和順的吻卻不容置喙,不容後退,如同從天而降的蛛網般密不通風。
退無可退,柳品玨不竭地打劫著她的氧氣。
明顯,就讓蕭玉融在徹夜分開就好了。
她咬著牙問:“你甚麼時候發明是我的?”
“愛嗎?”李堯止輕嘲般笑了笑。
“主君!”柳品玨氣道。
在半明半暗的燭火映照當中,她顯得如同暴風雨裡搖擺的花普通,格外明豔妖異,卻搖搖欲墜。
“來,往這裡捅。”柳品玨輕聲說道。
柳品玨閉上了眼睛,有力道:“扶光就是她……”
他不在乎蕭玉融是否和他一樣,也不在乎蕭玉融會不會為他支出,為他捐軀,隻要蕭玉融歡暢就好了。
“既然一早就發明瞭我,為何還要留我?把我耍得團團轉好玩嗎?看我如同跳梁小醜普通在你麵前好玩嗎?在我麵前演師徒情深好玩嗎!”蕭玉融厲聲詰問。
李堯止眉頭舒展,冇有說話。
“主君!”阿南趕緊攙扶住柳品玨,“這是如何了?我現在就去叫大夫!”
“不然,會被反殺。”下一刻,柳品玨便麵無神采地將刀匕從血肉當中拔出,架到了蕭玉融的脖頸中間。
柳品玨望向她,她心境起伏,神采慘白,眼睛裡卻模糊含著淚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