穆絮遲遲不說話, 且歌不解道:“穆女人, 如何了?”
穆絮扭頭,“如何了?”
穆絮神采一變,厲聲嗬叱道:“是何人教你說的這等混賬話?!”
“既然如此,那我們便來籌議如何捐助私塾吧。”且歌道。
且歌聽後笑得更歡了,站在她身邊的賬房劉先生隻感覺毛骨悚然,他連連擦盜汗,這趟差究竟在是太他孃的苦了,誰曉得殿劣等會兒會不會一發怒,將這幾人十足正法。
江懷盛上前道:“鄙人也是小花的夫子,如果穆絮有過,那鄙人必然也有錯誤....”
小花哭得撕心裂肺,不竭扯著穆絮的衣袖祈求,可穆絮就跟鐵了心般,一次次將小花推開。
小花點了點頭,可獵奇心還是促使她問出了口,“曉得了,但是夫子,為甚麼啊?”
“這兩個字乃當今長公主殿下的名諱,旁人是不能叫的。”穆絮解釋道。
清淺掃了穆絮一眼,若不是殿下方纔攔著,她早就砍了這幾人的腦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