且歌抿嘴輕笑,“你二報酬何這般惶恐?”
“本日府裡的瑣事有些多, 穆女人不會怪且歌來遲了吧?”
“既然如此,那我們便來籌議如何捐助私塾吧。”且歌道。
走近一看,他驚了,這...這不是長公主府的馬車嗎?
且歌說完,又問清淺和賬房先生道:“你們可知他二人犯了甚麼事嗎?”
他從速揉了揉眼睛,定眼一看,還真是長公主府的馬車!!!
這二人倒是情深,隻可惜呀,且歌從不信所謂的愛,權力能竄改任何東西,包含那不值得一提的愛。
且歌淡淡掃了他一眼,這個劉璞玉!
不知是否因太鎮靜的原因,這嗓門兒是又大又響,旁人想聽不見都難。
“柳,柳,柳。”小花唸叨,她撓了撓頭,又問道“夫子,是楊柳的柳嗎?”
江懷盛內心比方纔更加擔憂了,現下替他們坦白,那就即是他們有把柄落在她手上,到時如果想節製他與穆絮,的確易如反掌。
小花有些不知所措,她抬眼看著夫子,夫子是同她玩鬨嗎?
小花嚇得眼淚在眼眶裡打轉,她曉得夫子是真的活力了,“夫子...”
“夫子不要趕小花走,夫子,小花求求你了....”
穆絮大驚,倉猝捂住小花的嘴,如果被旁人聽到,那可不得了,“不成胡說!”
清淺掃了穆絮一眼,若不是殿下方纔攔著,她早就砍了這幾人的腦袋。
且歌看著江懷盛,昨日未時在去皇家校場的途中,暗衛奉告她那文章出自江懷盛之手時,她還是稍稍有些驚奇的,江懷盛看起來不過是一介文弱墨客,竟能寫出如許氣勢澎湃的文章。
賬房劉先生暗中擦了一把盜汗,殿下這般美意,如果旁人,怕是得跪下連連叩首謝恩了,而這女子倒好,竟敢拒了殿下,是吃了熊心豹子膽不成?當真不怕掉腦袋?
穆絮和江懷盛皆看著且歌,不明白她這話到底是甚麼意義。
穆絮冇有興趣同且歌談笑,她照實道:“衙門。”
“不要啊夫子,不要趕小花走,小花不走,彆趕小花走...”
劉璞玉手裡提著桂花糕,嘴裡哼著小曲兒,本日他可承諾了門生們,要帶糕點去看她們。
剛走幾步,便見到了那熟諳的身影,他開口喚道:“殿下!”
“這兩個字乃當今長公主殿下的名諱,旁人是不能叫的。”穆絮解釋道。
且歌點了點頭,“如此,那且歌便不再多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