冇殺曹操，天然不是因為曹操能言善辯――固然他的確挺能說――而是利弊衡量的成果。到目前為止，他仍然信賴袁紹必敗，就算他得了天下，建立了袁家王朝，也不能悠長。醫不自醫，世家出身的他處理不了世家帶來的題目，劉秀不能，袁紹更不能。既然如此，那曹操和他的理念牴觸遲早會發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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曹操冇有轉頭，但眼角的餘光卻將婁圭的眼神看得清清楚楚。他不動聲色，將和孫策見麵的顛末說了一遍。婁圭恍然，還冇有說話，一旁的曹純搶先說道：“這孫策竟如此謹慎，的確不像他父親孫堅。”

婁圭眼神閃動，有火焰隱然騰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