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笑了起來:“你本身畫的?人家雁南飛大師已經是臨摹壁畫了,你還再當了一次二手估客,又仿照了一次?不過,有一說一,你畫得還真是不錯,連那印章都仿得……”
“名聲、財產,這些都是身外之物,垂手偶得罷了。實在,我們的祖輩如果想要驚人的財產,早就獲得了,底子不必扳連我們這些先人。”閻安燕滿不在乎地說道。
她的話讓我更加驚奇:“早就能獲得龐大的財產?為甚麼?到底是多麼的財產?”
不過,這個題目隻呈現在我的內心,我可不肯在閻安燕麵前表示得特彆俗氣。
誰料閻安燕竟說這幅畫表達的主題並非辯論本身,而是人物乾係!
整幅畫,講的就是六合也聞之變色的人與菩薩之間的辯論。
關頭是,她還那麼年青!
說完,我轉頭看著閻安燕,一本端莊地問道:“這畫,代價連城吧。”
“奧秘的人!”我不假思考地答覆道。
再加上閻安燕住在北京如此頂級的小區裡,而這小區又以深居簡出的大藝術家居多,一個動機在我腦中一閃而過:“說不定那雁南飛就住在這小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