卿明冷靜無言,倒是褚逢春提及來:“皇後孃娘是熱火上升,不知是被甚麼事兒煩著了,不打緊。”
幾人聽得呆了。卿明卻又想起那舞娘殺人案來,又向老闆買了些果子,問道:“老先生一見便可知是做老了買賣的——您可也知那仙樓舞姬殺人的案子?”
“嗬。”阿珩道,“如許大的場麵,如何不把酒水做好些?才我們喝了幾個鋪,那酒全無一絲滋味。”
茶攤老闆奉上幾碗果子,說:“那舞姬是仙樓的招牌。她不但跳舞,也是仙樓的老闆之一。”
“嗯。”茶攤老闆道,“其中奇妙,非得切身經曆不成。傳聞去過的人,冇有一個說不好的,很多達官朱紫、文人騷人還賃了房,就住在裡頭。以是說你們去錯了時候,現在日中午間,他們極不肯意歡迎散客。”
茶攤老闆笑道:“就是這個事理。隻是我們這裡的茶博士和酒娘,那可不是俗人。個個是天人之姿,琴棋書畫乃至六合易經,無有不曉的。高朋臨門,有百般愁萬般恨,她們也都儘可給消了。”
安閒樓隻可算得上是個豪華酒樓,倒是冇甚麼特彆的。明山開了一間上好的閣樓,能夠看到安閒園統統的風景。
“老闆?”卿明不解,“如許大的仙樓老闆,竟然親身去跳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