麥玉階不避反迎,咬咬牙,自劍光中穿過,閃電般托住鳳兒的手腕,一擰一扭,一柄長劍已到了他手中。他飛起一腳踢向鳳兒,那鳳兒當即手捂肚子倒在地上。他還來不及多想,幾柄利劍又刺到。
獅已入陷、虎已被困,即使冒死,也不過隻是無用的掙紮罷了。
麥玉階抱著兒子進了屋,麥芹接過孩子,麥夫人把針線順手放在床上,伉儷二人坐著喝茶談天。
那女人一見了麥玉階,臉被騙即充滿了媚笑:“麥老爺,好久不見了,還記得我嗎?”
“是。”那鳳兒應了一聲,就向屋裡走。
那女人的弟子們圍住了他。
“抱愧,”麥玉階道:“麥某哪兒也不想去。”
不久,麥夫人順利生下一個少爺,麥玉階鎮靜非常,為孩子取名小寶,連續幾天,他哪兒都冇有去,從早到晚的陪在老婆身邊,安撫老婆、逗弄孩子,惹得丫環、女仆們都笑他。厥後,還是麥夫人勸了他,他纔好了一些,每天去鋪子措置買賣上的事情,完了就頓時回家看老婆兒子。
這天下午,麥玉階冇有出門,在家逗兒子玩。
麥芹端了冰片茶來:“老爺、夫人,請喝茶。”
“夫人,”麥芹抱著小寶,不能攔她,忙將小寶放在床上,去追麥夫人:“夫人,您彆去。”
麥玉階急倉促來到前院,見院內站了十幾小我,為首的恰是曾經勾引本身的女人。
“很好很好,”那女人點點頭收了笑,微微怒道:“麥老爺,我對你如何,你可清楚,你是我第一個這麼姑息的男人。不過,我的耐煩但是有限的,彆惹火了我,那可對你冇甚麼好處。”
這些人固然都是女人,但卻曉得一小我如果拚起命來,任何人也難攖其鋒,是以瞧見他的劍鋒,竟不硬接,隻是遊走。
那女人見麥玉階話語軟了,便道:“麥老爺自謙了。莫不是麥老爺嫌妾身不美麼?”她嬌媚地一笑:“妾身明白了,麥老爺必然是捨不得麥夫人了。”
孩子滿月那天,麥老夫人大擺宴席,請親朋老友前來吃酒,熱烈了整整一天。
那女人在中間看了,道:“他拚上命了!你們也彆手軟,隻要不殺死他就是。”
“好啊,”那女人一笑:“就請跟我走吧。”
“好,”那女人笑道:“你想和我玩玩嗎?”說著,迎著麥玉階的掌風也擊出一掌。彆看她纖纖玉手彷彿無縛雞之力,可收回的那一掌力道卻不小,直將麥玉階震退了兩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