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為歡顏的手和身子燙傷,這幾日又不得不規複養傷的日子,她本隻是在院中小憩,剛叮嚀阿奴給她捏捏頭,耳邊卻俄然呈現另一道熟諳的聲音,她一抬眸,渾身一顫,雙目當中,儘是不成置信:“哥哥,你……”
“采女若冇有彆的甚麼事,奴婢便辭職了,謝婕妤說她統統安好,請許采女放心養傷,不必掛記。”
羊入虎口,歡顏曉得定然不會有功德情,但現在已經避無可避,無可何如她唯有徐行上前,去給三妃一一施禮。
齊妃在一旁冷哼一聲道:“也不過如此姿色,卻不知,那裡工夫這般了得,竟弄得皇上鬼迷心竅!”
歡顏斂了端倪,將袖子放下,看向遠處三人拜彆的背影,悄悄一歎:“或許如許纔是最好的。”
換好了衣服,又措置了傷口,宋醫女看歡顏眉頭都不蹙一下的模樣,冷靜斂眉道:“采女的傷,我已上藥包紮,但是因為燙得太嚴峻,又冇有及時措置,隻怕,要包上幾日纔會好。”
齊妃的神采頓時也掛不住了,一旁的淑妃見了,倉猝打起圓場道:“雖是如此說,但兩位姐姐極力為皇上籌劃後宮事件,皇上才氣放心措置國事,要臣妾說,後宮妃嬪,當為皇上排憂解難,纔是真正對皇上無益之人,許采女,你感覺本宮說得對不對?”
他說話間看向一旁的婢女,神采已是峻厲。
淑妃在一旁看了看她,又看了看歡顏,終究隻是無法歎了口氣道:“許采女,可燙傷了?如許吧,流姝,這裡離本宮的流媛宮比來,你帶許采女去換身衣服,彆的,選太醫看看許采女的手,看起來,傷得不清。”
她拿起麵前的茶杯,捋了捋茶沫,淡淡道:“後宮如許的處所,天然是新人笑舊人哭,這是穩定的規律,mm,皇上該有半月未去你宮中了吧?本宮覺得,你該曉得這個事理纔是。”
歡顏正要再問,阿奴倉促從內裡返來,歡顏眸光一斂,李世隕倉猝退下,她隨即看向阿奴道:“你方纔去哪兒了?”
歡顏低眉紮眼,倉猝道:“淑妃娘娘說得極是,宮中能有三位賢妃坐鎮,為皇上消弭後顧之憂,實乃北宇的福分。”
德妃思及此,對著歡顏淡淡道:“許采女出去吧,我們正在品茶賞花,不如你也來喝一杯,這大太陽底下的,如果曬壞了那張小臉,失了*,我們但是大罪了。”
她如許受了傷,秦非墨纔不會碰她纔是。
淑妃見德妃、齊妃的神采清楚都不好,便本身替歡顏斟了茶,遞給歡顏道,“傳聞許mm這一月來都在養傷,不知身材可好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