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非墨聞言,眉頭微擰:“淑妃?”
“姐姐!”淑妃在一旁悄悄推了齊妃一下,這才叮嚀本身的婢女道,“流姝,添個坐位。”
那婢女倉猝跪到地上回道:“是淑妃娘娘斟茶時不謹慎,打翻了茶杯,這才燙傷了許采女。”
歡顏淡淡點了點頭,“有勞宋醫女了。”
他說話間看向一旁的婢女,神采已是峻厲。
她拿起麵前的茶杯,捋了捋茶沫,淡淡道:“後宮如許的處所,天然是新人笑舊人哭,這是穩定的規律,mm,皇上該有半月未去你宮中了吧?本宮覺得,你該曉得這個事理纔是。”
“哎呀,本宮隻是一時不謹慎,失手撞了淑妃一下,許采女,真是對不住了,本宮也冇想到事情會變成如許。”
齊妃的神采頓時也掛不住了,一旁的淑妃見了,倉猝打起圓場道:“雖是如此說,但兩位姐姐極力為皇上籌劃後宮事件,皇上才氣放心措置國事,要臣妾說,後宮妃嬪,當為皇上排憂解難,纔是真正對皇上無益之人,許采女,你感覺本宮說得對不對?”
也不曉得是用心獎懲歡顏遲延時候,還是如何,不過一個簡樸的喝茶賞花,竟然就廢去了一上午的時候,歡顏如坐鍼氈,卻又隻能笑容相迎,好不輕易熬到德妃分開了,淑妃齊妃也籌辦拜彆,這纔算是送了口氣。
換好了衣服,又措置了傷口,宋醫女看歡顏眉頭都不蹙一下的模樣,冷靜斂眉道:“采女的傷,我已上藥包紮,但是因為燙得太嚴峻,又冇有及時措置,隻怕,要包上幾日纔會好。”
秦非墨看她一眼,無法歎了口氣道:“你放心,如許的事,今後都不會產生了。”
“行了,不消說了,我又冇說要罰你。”歡顏看了她一眼,目光落在那些糕點上道,“把謝姐姐這些糕點拿到我房裡去,她親手做的東西,我天然要好好咀嚼,不能孤負了她一番情意。”
德妃緩緩抬開端來,細細打量歡顏,麵前的女子,容顏清秀,比起後宮妃嬪,實乃平淡之姿,但是,入宮才一年不到,竟得了皇上如此眷顧,必然是有過人之處。
宋醫女微微躬身退下,臨走時,恰好見著一人倉促而來,不是秦非墨又是誰?
她千算萬算都冇想到,李世隕竟然冇死。
阿奴頓了一下,倉猝鎮靜回道:“奴婢看采女在小憩,剛好奴婢內急,便偷偷去了,許采女,奴婢不是成心的,奴婢……”
淑妃看了她低眉紮眼的模樣一眼,畢竟是冇有說甚麼。
“采女若冇有彆的甚麼事,奴婢便辭職了,謝婕妤說她統統安好,請許采女放心養傷,不必掛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