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婦科病是何意？”

“那您想聽個甚麼曲？”

“真是囉嗦。”周衍小手一揮：“上茶，最好的茶，茶點要那百味居的五顏六色十一樣。”

一桌商賈打扮，喝酒談笑，兩桌讀書人打扮，喝著茶，桌上還放著兩本書。

帶著周衍來到了角落矮桌，韓佑坐下了：“上壺茶吧。”

“不如如許。”周衍當真的說道：“出了王府，我非幽王，是這江湖中人，你是江湖前輩，與我闖蕩江湖，我便稱你為王兄如何。”

韓佑非常不測：“其次，不要老是娘們娘們的叫著，這會讓人感覺，感覺你…”

這不廢話嗎，不費錢擱這給你跳，減肥呢？

“一樓吧。”

周衍一拍雙掌，學著府中侍衛的口氣：“給爺浪起來！”

“不是奴自誇，這閣樓雖是開在北市當中，可閣裡的女人皆是才色雙絕的才子兒。”

聽周衍這一口一個娘們的，雨綺滿麵堆笑：“小祖宗，您哪能如此稱呼這閣裡的蜜斯妹，叫人聞聲了，還當您是用心折辱人家呢，在閣裡，旁人皆稱姐們為女校書。”

周衍沉默了，沉默了好久，俄然拱了拱手：“衍，受教。”

“哦。”周衍不是很感興趣：“那就找五個叫女校書的娘們過來。”

周衍有些發楞，下認識摸了摸被老鴇子親吻過的額頭，嘿嘿傻樂著。

雨綺的笑容回到了臉上，此次媚眼拋的是小王爺了，話一聽就曉得，這小比崽子是吃過見過的，不提旁的，就說那百味居的五顏六色十一樣茶點，皆是京中高門大戶品的，平凡人等，怕是聽都未傳聞過。

韓佑嗬嗬樂了一聲，冇美意義點破。

莫說這十二三歲的年紀，便是八九歲少年人也是不時見到，多是跟著家中不著調的兄長漲見地的娃子，說的再淺顯點，那就是不結賬，光蹭。

再看一大一小韓佑周衍兩人，大的墨客打扮，雖無配飾，卻穿著整齊，小的雖說隻穿個肚兜裹褲，倒是滿麵貴氣一看便知出身不俗，老鴇子豈能不親身接待，殷勤至極。

韓佑連連擺手：“拉到吧，倆女人都趕上一台前四後八了，我可受不了，我叫一個作陪就行。”

韓佑哈哈一笑：“你學的倒是挺快，不錯，很冇有本質，人分三六九等，肉分五花三層，這是不假，五行八作，亦有凹凸貴賤之彆，也是不假，可這世道能選的事少之又少，爹孃選不了，出身選不了，連活法都選不了，你是上等人，是雲端上的上等人，本就是俯瞰眾生，不求你仁慈，隻求你彆心胸歹意，這娘們一詞，就充滿了歹意，讓本就無莊嚴之人更是艱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