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軍的兵士已經開罵起來,剛纔在收割人頭時的衝突也凸顯而出。牴觸越來越大,差點就短兵相接。
這時候,全部局麵已經亂作一團。但是因為剛纔鮮卑人的有效突擊,晉軍傷亡較大,現在又有善於搏鬥的羌人生力軍插手,晉軍已經垂垂抵擋不住,毛騰和馬鹹,一個臂上中了一箭,一個腿上捱了一刀,已經墮入了苦戰當中。
“遊都尉,我們都是西平的軍士。這位是奉高縣侯馬老將軍之子西平郡都尉馬鹹,鄙人是平虜護軍帳下主簿毛騰。是我們殺退了鮮卑軍,不過也感激貴軍援手。”馬騰說道。
疆場上的氣勢尤其首要,鮮卑軍批示官若羅拔能中箭撤離,然後再是晉軍救兵的插手,使得方纔還龍精虎猛守勢熊熊的鮮卑軍,方纔兩刻鐘的時候就被殺得大敗。湟水之畔,屍橫遍野。
一個牙門軍的老卒,俄然大喝一聲道:“老子從洛中來到這西陲之地,是來為國儘忠的,不是來撿這些渣滓的。這些狗頭,你們拿去,老子不要了!”
“我等是西平牙門軍、平虜軍、郡兵將士。”
正在這千鈞一髮之機,俄然在鮮卑軍的背後鼓聲震天。一隊打著“金城遊”字燈號的晉軍步兵挺著沾著新血的長矛從山穀內殺了出來,包抄了鮮卑軍的後路。
羌人親衛隊的俄然插手,使得晉軍斬斷陣腰的打算臨時受阻。而鮮卑馬隊的波浪線型迂迴突擊固然陣型已經被晉軍衝亂,但仍然能在最短時候內規複陣型,持續衝刺。
遊楷這才說道:“遊某也不是貪功功德之人,狗頭之事遊某不再計算。隻是這些胡人的人頭,我們還是平分纔好,免得傷了你我的和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