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毅並冇有猜錯,鮮於輔統帥著柳城兩萬兵馬,正在星夜趕往襄平的路上。並且,間隔襄平已經很近了……
最擔憂的事情,終究變成了實際。
公孫康眨了眨眼睛,又生出了一個彆例來。
柳毅苦笑著搖了點頭,“主公莫非忘了,柳城還駐紮著鮮於輔和閻柔的數萬雄兵?如果我冇有猜錯,恐怕此時這數萬兵馬,已經在趕往襄平的門路上了!”
陽儀悄悄撇了撇嘴,無法地歎了口氣。
公孫度不客氣地打斷了柳毅道:“人間萬物五行相生,但有生生相剋,烈火雖猛,但也一定就無破解之法!”
公孫度嗤笑出聲道:“兄長莫非冇有看到,方纔疆場之上,水愈澆火愈烈?我雖不明此火因何而起,但可斷言,此火毫不怕水!”
公孫康等人麵麵相覷,冇有人敢在這個時候接話。他們對於公孫度的脾氣都太體味了,以是誰都不肯意做那隻不利的出頭鳥。
公孫恭毫不包涵麵的大笑一聲,輕拍動手掌讚歎道:“兄長此計甚妙,如此一來,或許我們的將士身後能夠落個全屍。但是,這對於破城又有何助力呢?”
公孫康一瞪眼剛要生機,卻被公孫度禁止了,“恭兒說的冇錯,我也重視到了,的確如此。以水應對,恐並非上策啊!”
“胡言亂語!”
公孫度擦了擦滿頭的大汗,又問柳毅道:“先生又是何定見?”
公孫度的一張臉,頓時全數變成了死灰色。他和鮮於輔之前已經有過數次正麵比武,勝多敗少,對於這支兵馬已經不自發地生出了一股懼意。
公孫度發了一通火,思路又回到了眼下的窘境當中,扭頭又看著陽儀森然道:“韓俊小兒,窮兵黷武,四方交戰不休,勞民傷財。據我所知,現在幽州已無可用之糧。雖有圖我遼東之心,但倒是故意有力。以是,諸位無需擔憂火線安危,隻需與我併力向前便可!”
公孫度微微點頭,墮入了深思當中,不管他大要上多麼倔強,實在心內裡對韓俊的顧忌可一點都冇減少。之以是擺出了一副死戰不退的架式,實在更多還是自負心作怪,麵子上放不下。
陽儀和柳毅都還算得上是個聰明人,心知肚明公孫度是對他們不對勁了,是在指責他們屍位素餐。但是,他們也隻能是冷靜地忍耐著,誰讓他們既不能拂袖而去又冇有破敵之策呢?